苏桧却轻笑声:“有什么好过意不去的,你能来我已经很开心了。”
薛离有些自责的将桂花糕扔在一旁:“我原本怕你饿着,特意给你带来的,早知就自己先尝一个了。”
。”
“我没有办法。”苏桧看着蹲坐在他面前的薛离一字一句的说。
文帝平日里最见不得女人哭,忙放手中的笔去哄皇后:“朕不是偏袒桧儿,只是你也知晓,络儿五岁便落乡野,大字不识几个,我如何将这些朝政之事交付与他?”
皇后泪:“皇上如此忧心朝纲,倒是臣妾
不过他还没有这个打算,毕竟苏桧刚因为这事撞了他,若是他立就准了,岂不是让人觉得他这个一国之君的话想反就反。
……
这么一来,文帝也不好再说他什么了。毕竟他现在是病人,他为他的父亲,心里还是疼他的,虽说气他当众拂了自己的意。
一大早,便乱一团糟。太在南坪阁跪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被人发现倒在了里面。
苏桧的视线在那些糕上停留了片刻:“之前没有,现在有了。”
……
薛离将自己偷偷带来糕喂给苏桧吃,苏桧吃了一个就皱起了眉:“这是什么味,怎么怪怪的?”
近日皇后一直领着苏络面见各种大臣,并想让文帝将苏桧手中的事交由一两项给他。
他如今已有十九,却尚未婚,太妃一位一直空着。每每文帝提起要为他择一良时,都会被他用各种话来搪去。
薛凝看着她这样,心里一痛,便将她揽自己怀中:“别着急,会有办法的,太是如何聪明的人,他既然能这么毅然决然的站来,必定是想了退路的。”
太医为他把脉,安贵妃拿着帕的手一直捂着,似要不过气了一般。文帝在一旁轻声安她:“桧儿不会有事的,他自幼习武,比普通人本就好的多。”
闻言,文帝和安贵妃方才松了一气。
苏桧在床上只躺了半日便醒了,安贵妃哭喊着过去,问他可还有哪里不适,
足足好几十个桂花糕,一个也不剩了。
太医把完脉以后,方才站起,低冲文帝和安贵妃挨个行了礼,方才开:“太殿无大碍,只是吃了什么不净的东西,引发胃不适,才会晕倒。”
苏桧摇了摇:“就是肚有撑。”
薛离不懂苏桧怎么会在这种时候笑的来:“你这样公然撞陛,当真没有想到对策?”
清一大早便去了小厨房,想将前几日那些坏了的桂花糕给扔掉,却发现厨房净净,什么也没有。
他一直这么推着,皇后自是不愿了:“桧儿是你的儿,络儿也是,他若不是因为当年那场灾难,如何会成现在的模样,历尽苦难,你不说偏袒他,反倒还偏袒起桧儿来了。”她越说越难过,最后竟还低声啜泣了起来。
但他若当真与薛离两相悦,自己也不用在为他费心费力了。
薛离有些疑惑:“这么好吃的糕味怎么可能会怪。”她拿了一个放在嘴里,然后便吐了来,“膄了。”
文帝只为时尚早。
薛离毕竟还是不放心,于是在深夜,趁着所有人都睡着了的时候偷偷溜了过来。这儿偏僻,平时除了宴会便鲜少有人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