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之后拍戏没再现意外，裴隽的分都拍得很顺，没几天就赶上了度，李导对他的表演赞不绝，

“很好，你懂得该怎么把问题推去了。”

这句话成功地取悦了裴隽，难得的耐心解释：“拍完戏的人可以提前离开，离不开的都是有重戏分的角，他们的档期都排很紧，会给片商施压的，用不着我们费神跟他们冲突。”

裴隽不信鬼神，他更信是有人在装神鬼，甚至怀疑这又是李导的伎俩，舒清柳比他更紧张，连用饭都很小心，像是担心饭里有毒似的。

“利用尹夜他们？”

第二天拍摄照常行，不过裴隽的那分都过去了，裴隽晚上没睡好，没人烦他，他乐得在房里休息，晚饭后，李导带着副导、监制来看望他，他让舒清柳以自己不适的借拦住了，副导不了解，怕耽误度，建议裴隽去医院治疗，被李导抢先拒绝了。

“是啊，”裴隽微笑说：“你上就会知，场外的戏永远比场里更彩。”

送走他们，舒清柳回到房间，裴隽正靠在床看书，却一脸忍俊不禁，显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李导这次算是领教了裴隽有多难缠，虽然心里急得要死，却不敢得罪他，瞅瞅他缠着纱布的脚踝，又看他脸的确不好，没太啰嗦，说了几句客套话后就离开了。

虽然裴隽的伤是假的，但看到李导只把心思放在拍戏上，舒清柳还是有些不快，说：“有什么要求，直接找隽哥的经纪人去协商。”

裴隽挂掉电话不久，李导就独自跑过来，先是一番嘘寒问，接着又恳请他上工，裴隽靠在床看，等他唠叨完，才慢悠悠说：“再过两天应该就没事了，我会尽快上工，不耽误度的。”

“不，我不认为你是个公私不分的人，你事当然有你的理。”

是，在这一瞬间，他觉到自己的心很不舒服，那种许久没有过的，疼痛的觉。

“看你表现，用心讨好我，将来我会同意也说不定。”

其实裴隽并不是想拿架，而是这两天他的神状态的确不好，晚上很难眠，睡着后又总听到一些奇怪声响，像是雨声琴声，或是嘶叫求救声，剧组其他成员也有相同反应，导致不断有人抱怨老宅有鬼，都被李导以种种理由压了去。

带着意的挑逗声调，在无形中拨动着心弦，舒清柳心动了，虽然他对这句话的真实度没抱太大期待，但毫无疑问，他在逐渐沉迷于裴隽的挑逗，他并没有很执着于这种事，凡事开心就好，或者说，只要裴隽开心就好。

“我不介意反过来。”

李导的彩表演舒清柳很快就见识到了，僵持了三天，对方先举了白旗，大清早裴隽接到陆淮安的电话，先是叽里呱啦把他骂了一通，最后说事都办妥了，钱已经汇他的银行，让他适可而止。

“到他们低为止。”裴隽反问：“你担心我这样会影响到其他人？”

“这种事陆淮安去理比较好。”舒清柳不想裴隽跟片商碰，反正这件事陆淮安已经知了，应该由他这个经纪人去协商，不过还是忍不住问：“你准备跟他们耗多久？”

觉到他的停顿，舒清柳抬看他，裴隽已经恢复了常态，低，伸动他的双唇，笑问：“想让我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