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她一个人扔在那里？”

“被朱婉的尖叫吓到了。”裴隽耸耸肩，说：“我想那只鬼也被吓到了，所以才跑这么快。”

蒿草的尽是堵墙，不太，但也不容易轻易翻过去，借着微薄光亮，他们看到墙上的斑驳，稠稠的，散发着怪异气味。

后传来脚步声，裴隽跟过来，看到怪没影了，他好笑地问：“闹鬼？”

舒清柳答不来，可能是血腥气味引发了他潜在的危机意识，让他的神经很自然转到了备战状态，不过这种话说了也会被裴隽嗤之以鼻，于是直接答：“直觉。”

“我去看一。”

裴隽边说边向前走，舒清柳跟在他后，淡淡说：“我以为你很怜香惜玉。”

知他刚躺，就听到院里传来凄厉叫声，是朱婉的，不像是拍戏，舒清柳立刻床冲了去，就见朱婉靠在裴隽上，垂着，像是晕倒了，再顺裴隽的神看去，对面矮墙上有白影一闪，隐约是个长着双角的鬼面，青面獠牙，发现自己被注意到，鬼面闪了闪，消失在院后。

“现在开玩笑很有意思吗？”

“你不觉得在恐怖片的拍摄现场现鬼怪，这种事本就很有趣吗？”

“真好笑，我为什么要怕一个从没见过的生？”裴隽掏纸巾扔给他，“而且这血是怎么留来的还有待商榷。”

“不，是推开。”

舒清柳不解，见裴隽依旧一副笑的模样，说：“你好像一都不怕。”

“血？”裴隽皱眉，向后退了一步。

调笑神扫来，舒清柳只当没看到，这句话也被他自动屏蔽掉了。

宅院后面是个很大的空地，没有修葺过，杂草有半人，舒清柳追着鬼面跑来，看着他在远墙晃了晃，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为什么？”

舒清柳今晚一定很不他跟女孩戏，否则以他的个，不会这样说话，裴隽明知不该再逗他，却还是忍不住，说：“怕我的助理吃醋嘛，虽然事实上他已经吃醋了。”

舒清柳伸手摸了摸，指尖透暗红，的确是血，他也忍不住皱起了眉，血的气味他并不陌生，以往无数次的经历让他习惯了这种味的存在，但不代表他不反，放在鼻嗅了嗅，说：“不像是人的。”

真是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裴隽在心里叹息，不过还是遂了舒清柳的意，两人回到院，发现周围院落都亮起了灯光，院里聚了不少剧组成员，舒清柳这才把手松开，退到裴隽后右侧，这

直觉真是个很好用的借，至少他在舒清柳这里经常听到，裴隽想反驳，远又传来尖锐叫声，他急忙往回跑，手掌却一紧，被舒清柳拉住了，像是担心他被蒿草绊倒，那只手握得很紧。

“鬼的？”

舒清柳见裴隽没事，让他先扶朱婉回房，自己追了过去，裴隽也很好奇，他刚才背对着院墙，只来得及看到半边鬼脸，见舒清柳追远了，他有些担心，可是却被女人紧搂住不放，过度黏贴的动作惹来他的不快，随手一推，把想趁机拉近关系的朱婉推开，也追了上去。

距离太远，鬼影又飘得很快，所以舒清柳没看清那是什么，不过他敢肯定不是鬼，转看裴隽，没从他表里看到惧意，问：“刚才没吓到你？”

“小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