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有见过我吗?”舒清柳问:“在这座小镇上?”
舒清柳觉自己被蛊惑了,伸手去帮裴隽拿茶,谁知裴隽正好起来,舒清柳没防备,肩被重重撞了一。怪异的,他前晃了晃,只觉周围景瞬间黑,但还没容他清是怎么回事,光亮重又燃了起来,一瞬间的失控,快得让他无法抓住,本能地伸手抓住了裴隽的胳膊。
裴隽像是没注意到,认真帮舒清柳整好衣服才松开手,这时外景戏告一段落,导演一声卡后,演员们立刻从酷场地散开,各自找阴凉地方休息,尹夜拿了杯冰茶走过来,一边喝一边跟裴隽打招呼。
“你认为就算见过,我会记得吗?”
温和笑容,带着再纯真不过的觉,舒清柳只觉前光亮忽闪,是阳光透过枝杈摇起的颤动,调的,一洒在两人的上,还有……心上。
这样的捉没意思,裴隽放弃了,摆手让舒清柳停,看到他的衬衫领系得很紧,完全没有的反应,忍不住说:“你好像习惯了。”
“是。”舒清柳承认,“跟军营相比,这不算什么。”
“对不起。”
舒清柳笑了笑,神扫过裴隽,裴隽半靠在竹椅上,倾斜的角度让他刚好可以看到里面的光,颈系了块红线坠着的翠玉,那是戏里的,翠玉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着,隐约旁边的粉红茱萸,舒清柳突然觉咙发,回过神,发现裴隽正在看他,显然注意到他的窥视,却没生气,笑地和他对视。
反问直接否定了舒清柳的疑惑,他脑有些乱,意识地攥紧手指,裴隽看着那只骨节泛起青白的手,觉到舒清柳的不对劲,他没拂开,只是冷静:“你抓得我很痛。”
“谢谢。”虽然话说得刻薄了些,但总算也是关心吧。
舒清柳把扣解开了,不过只是第一颗钮扣,裴隽索伸手帮他又解开两颗,光指尖划过舒清柳的膛,他微微一震,却没有阻拦,听任了裴隽的行为。
“你们真
舒清柳回过神,急忙松开了手,一只茶杯递到他前,稍微凉的茶,是刚才他冲给裴隽的。
“把扣解开,耍酷也要看场合。”
,他倒更像是随遇而安,或者说,不跟自己计较。
“齐天,他刚才也跑来问我,被我敷衍过去了。”裴隽上打量舒清柳,笑:“你嘛,看我心,要是有时间,带你到转一。”
远有亮光闪过,是照相机的灯光,舒清柳立刻警觉起来,这是片场,周围有数台机,不过刚才的光亮明显是照向他们,他急忙转看四周,却找不到偷拍的人。
过于用力,裴隽的衣袖被攥了皱折,他皱起眉,就看到舒清柳盯住他,用一种很奇怪的神。
“都过去了。”
“很辛苦?”裴隽难得地多问。
“你白痴吗,不舒服不早说。”见舒清柳没接,裴隽又把茶杯往他面前推推,“多喝,免得中了暑,还得我来伺候你。”
“还有谁?”
“还好。”裴隽有些喜上这个游戏了,看着男人故作镇定的模样,他忍住笑说:“你们好像都对这里兴趣。”
舒清柳慌忙把神瞥开了,突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话题,便问:“你来过一次,该对这很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