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漫不经心地站定,“我问你个问题,你喜我吗?有多喜?”
棱迈着稳稳当当的步,走到青年面前,笑了笑:“来来来,跟我去一趟。”
脸上先是起了一层尴尬。
只可惜棱的心声彬彬听不到,自然也理解不了对方“让这个直男该去哪儿去哪儿”的想法,只知这样冷淡霸气气场绝佳的人简直是招人恨又招人。所谓烈女怕缠郎,自己缠着缠着对方总归能够答应吧?
青年被一个微笑迷得七荤八素,跟着就走了。
好友甲大吃一惊:“是他自己说的你一来酒吧就冲他抛媚后来还特地说自己没伴了勾引他,还在对面的酒店里亲亲啃啃……”
你TM别看,我是男的。棱面无表地想。再看我上了你啊。
酒吧位于靠近市中心的酒吧一条街。但后门小巷依旧是冷冷清清,垃圾袋遍地是,垃圾桶里还有野猫两三只。彬彬被对方拉到这儿来,除了一雾还是一雾,只有问:“怎么了啊?”
彬彬可没发现对方看似普通的语气暗的怒气。只知一个冷艳人在疏朗的月光,长发飘飘,材挑,睫投了淡淡的一层阴影——漂亮啊,真漂亮。彬彬都要来了,闻言更是忙:“虽然我们只认识一天,但是我可喜你了,不得不说,你真漂亮…啊!!”
彬彬笑意更甚,他可不想人再次逃走:“那什么,吃饭了吗?咱俩聊聊呗?说真的,我一直都很喜你……”
终于在旁边围观的众人中被推推搡搡来一个代表,正是咋咋呼呼的好友甲,将棱推到一边咬耳朵:“你听我说,虽然你又渣又没限,但是直男呢还是不能够惹的,人呢,最重要的是开心——啊不对,我是说,你好好和那小讲明白好不?跟他说你是男的不就行了吗?”
棱莫名觉得烦躁起来,他的伪声并不熟练,自己也不想说太长的句。套锢着脑袋,很不舒服,不耐烦地甩了甩发,“别缠着我,也别到这来。”
棱心知这是大家还没告诉青年这儿是什么地方呢,不过看样,这家伙死也想不到这一茬。这么一想,棱的挑起的眉微微持平,冷声冷气用伪声:“你可以走了。”
众人倒一凉气。
我能说我早说了,看这直男就是个难惹又麻烦的货,告诉他自己是男人还不如直接以女人的份拒绝容易呢。棱听得满脸不耐烦,低声用男声回答:“我哪里招惹他了?”
好友甲清楚棱睚眦必报的破格,立闭嘴不再说话。只可惜这时候再闭嘴为时已晚,棱回想起今天一天在公司接到的无数八卦电话短信、众人的言蜚语,还有自己误把直男压上床的光荣事迹曝光,已经气得牙。
彬彬脸上的尴尬像是被吃了一样,闻言笑嘻嘻地凑过来:“别呀,棱对吗?你昨晚为什么走了?”
众人默默不语。
这里是你家开的啊?彬彬腹诽,目光却是亮晶晶地跟着棱甩动的长发游动,跟盯着肉骨的小狗似的,就差没“汪”一声了。
棱:“……”
棱侧看了站在人群中和人嘻嘻哈哈自来熟的青年一,牙齿咬得咯咯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