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两人了餐厅，地方不大，菜也不多，不过还算净。刚找地方坐，服务生就先来人结账了，看周翰阳要掏钱包，胡北原忙制止他：“我来我来！”

“……”

吃完来，胡北原又贴地替他考虑：“喝了酒，就别开车回家了。”

“……”

自己办事还是欠妥当啊。

胡北原兴致地吃了不少肉，周翰阳似乎对这里的糙肉没有太大胃，也不太领略他那频频夹菜到碗里的殷勤，只默默地喝了些啤酒。

“嗯。”

周翰阳闻言望向他，迟疑了一，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收了他一个棒球的人的缘故，并没有上开拒绝。

托薛维哲的福，他把那份晚上打工的兼职给辞了，目前还未找到家，无工一轻。

胡北原没预料到的是，这一班地铁是如此的人汹涌，拥挤不堪，随着到站的人，车厢里的空间越来越小，胡北原真是恨不得爹妈当初少给他生一只脚，这会儿连金鸡独立的地方都快没了。

在这简直能在全球称冠的人密度里，胡北原几乎透不过气来。车厢里各种汗味臭味香味，交织成一种说不的奇怪味，幸而他的鼻贴着周翰阳的脖颈，上面的气息还是好闻的，一，一甜，像是这一片污浊里的唯一一清。

那手掌原本是力大无穷地固执着的，但在他的手心里，却突然一失去力量一般，而后无声无息地，迅猛地从他的手指之了回去。

全程周翰阳都仰着，一句话也不说，除了偶尔一闷哼之外，没有其他声音。

个人在离场的人里，不可避免地就走得近了。胡北原挨着他走，开心之余，又在绞尽脑汁地想还有什么示好之举可以。他的手段实在乏善可陈，只能邀请：“说来，都差不多饿了，顺便一起去吃饭吧。”

不顾那拉扯推挡，周翰阳依旧执意要从钱包里钞票来，胡北原见状，急之只得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得逞。

比起他的苦中作乐，周翰阳就像是已经到了苦不堪言的。

胡北原十分经济：“这边走过去二十米就是地铁站了，也别叫计程车了吧，我送你搭地铁回去，比计程车反而快多了呢。”

“难得我请你一次，不要客气啦。”

胡北原成功抢先付了钱，而后第一次为掏钱这种行为而到由衷的兴：“来来，喝酒，吃肉！”

周翰阳笑笑，正是十分客气：“次吧。”

更惨的是周翰阳，这种滴滴的瓷人一般的公哥儿，想来也没吃过这类苦。现在却跟他一起，两个人都快被挤成一张合照了。

熬到终于

胡北原不无愧疚地想，早知不该省那个钱来坐地铁的。周翰阳一个人住那么大套的房都不嫌空得慌，又哪像是受得了这种挤的人呢，更别说多半还有洁癖。

胡北原趁打铁：“你看，那有个自助烤肉店，晚餐79元一个人，包酒，消费满150还送30的抵用券呢，一个人吃亏，两个人刚好。”

胡北原觉得到他那忍无可忍地绷紧了的肌肉，困难地憋住了的呼，他甚至还在尽量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虽然从实际作上来讲，这是没有任何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