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北原莫名其妙:“怎么了?”难遇到无赖,就得放他走?
在家游泳也算“我很忙?”,那他还想忙着在家睡觉呢。
胡北原立刻说:“我有。”
周翰阳叹气:“你呀,算了。我跟他是没所谓,但你一个人遇到这样的,真容易吃亏。以后别傻了,修车才几个钱,犯不着。”
用得着把住的地方搞得这么大吗?得跟个度假村似的。他从了门开始,走了这么大老远,都还没见到主屋。这么一段路,大片的花花草草,浪费来什么呢?铲平了盖房来住的话,能盖多少个他那样的公寓啊。
“哦,我没笔。”
来到薛家要债,胡北原又有了种“有钱人真可恶”的愤怒心。
有钱人的架真是大。
薛维哲也终于人浴,施施然地披了块家送来的浴巾,走过来,惬意地在他对面坐。
胡北原不由牙的。
薛维哲安静了片刻,又笑:“不好意思,上没带支票。”
“怎么,金的呀?”
有公司地址,有电话,再有了家庭住址,他这还真不怕薛维哲赖账了呢。
薛维哲和周翰阳,完全是以类聚,以类聚啊!
薛维哲那还滴着的古铜肤,鲜明的,咄咄人的六块肌,让胡北原不由的背上一紧,心想,周翰阳当时说的也有理,虽然他从小是跟老爸学过招式的,但以对方这样的格,真要一言不和打起架来,还真说不准谁会占到便宜呢。
“你也不看看他的车牌。”
绕了一大圈,胡北原才总算看见主人,主题了。
于是胡北原雄纠纠气昂昂地上门讨债去了。
脸上他还要客客气气地:“没事,薛先生找到了再签
胡北原不想多看他那肌肉,免得灭了自己威风,于是低把准备好的一叠材料递过去:“因为坏掉的件只能,所以价格比较昂,单据和证明都在这里,请薛先生过目。”
薛维哲冲他一笑:“不好意思呀,让你久等了,先喝东西吧。”
胡北原嘴里应着,心想,那可不行啊,那叫“才几个钱”?薛维哲要是敢赖账,他能跟他打起来!
“我写张支票吧。”
“那……”
薛维哲旁若无人地游了一程,而后停在胡北原面前,神清气地从里冒大半个,靠在池沿,悠闲:“你来啦。”
胡北原心中骂,你穿得这样,能把支票簿藏哪儿呀,裆里吗。真能装模作样。
“行啊。”
薛维哲心不在焉地草草看了一看,笑:“哦,没问题。”
“我不是说车的问题,我是说,你怎么这么没,还敢跟他较劲?”
乎意料之外的是,薛维哲接来表现得相当快,对于他的追债,没有什么拒接电话,东躲西藏,拖拖拉拉的行径,对数额也没什么异议。虽然声明自己行程很满,排不时间,但还很大方地脆请他上门来理赔偿事宜。
屋前那偌大的一个浪费资源的游泳池,薛维哲正在其中浪里白条状。
家送来酒,胡北原就谨慎地在池畔的太阳伞坐了。
胡北原忙说:“我很小心在开车的,只是……”
胡北原心想,我早就来了,还看你表演了一整圈的自由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