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皇上能给他安排什么差事。
很快,答案就在两天后揭晓了,刚刚起床的朱明礼还没来的及用早饭就被gong里的太监请走了,等中午回来的时候乐的嘴都快咧到耳朵后tou去了,安氏忍不住好奇的问:“皇上叫你去zuo什么?”
朱明礼看着媳妇哈哈直笑:“皇上让我给他收国库的欠银!”
“国库的欠银?”安氏仔细回想了片刻,方才想起以往是听自家老太太念叨过一嘴。还是在先太上皇的时候,那时大光朝终于稳固了江山,又连遇十来年的丰年,国库的银zisai的满当当的。而很多打江山的功勋大臣虽得了宅zi,但因战火的洗礼,多少显得有些破旧,他们也没多少银钱修葺。先太上皇为拉拢人心,便拿国库的银zi借给大臣去修宅院建花园,后来朝廷科举,很多jin士都家境都十分贫寒,先太上皇也借他们银zi买宅置地的。
俗话说借银zi容易要银zi难,这句话古今通用,先太上皇借chu去的银zi自己知dao,以那么大数量,这些大臣们三五十年是还不上的。到了盛德皇帝的时候国库丰盈,他也没同老臣算那笔旧账。
现在的年景虽不比盛德皇帝时候差,但却比那时多了一笔不菲的开支,便是在全国的dao观里为太乙天尊和太皇太后、先皇先皇后修建金shen神像。
乾兴皇帝当太zi的时候是吃过苦的,鲁省抗洪和云南征战的生涯养成了乾兴皇帝抠门的习惯。这银zijin国库好说,再往chu拿他就很心疼了,但总得有个地方支这笔银zi才是,于是乾兴皇帝想起了这历经三代皇帝的旧账。
只是乾兴皇帝也知dao,这笔银zi过了这么久,当初的借钱的大臣们基本上都死了,其zi孙就是知dao这事怕也早都默认朝廷不要这笔钱了。如今突然让他们吐chu这么一大笔银钱,怕是个个都得哭天抢地,纵使他是皇上也难办成这事,总得在前面有个chutou的才行。
乾兴皇帝想了一圈,终于让他找到了合适的人选――朱明礼。
先说shen份,老镇国公朱zi裕和懿德长公主嫡zi,shen份够尊贵,谁也不敢拿他怎样。再者说,朱明礼是天生死要钱的个xing,让他zuo这件事最好不过了。
乾兴皇帝把一脸懵bi1的朱明礼叫jin了gong里,给他安了个hubu的官职便让他追缴欠银。朱明礼一听就知dao这不是好差事,直接拒绝他不太敢,正琢磨着想什么法zi把这tang手的山芋丢chu去呢,就见乾兴皇帝一脸阴测测地看着他:“若是办不好,朕就将你丢到边境让你守城去,十年不许你回京。”
朱明礼一听tui就ruan了,连忙抱住乾兴皇帝的大tuidao:“皇上舅舅咱可不能这么拿大光朝的江山开玩笑啊,我这功夫您知dao,上个树tiao个墙还行,这行兵打仗我可不在行。”
乾兴皇帝捋着胡须笑了笑:“既然不想去守城就赶紧给朕要银zi去。”见朱明礼唉声叹气的模样,乾兴皇帝琢磨着总得给他dian甜tou或是些威胁,好叫他好好gan1活。
于是在朱明礼惊恐的表qing中,乾兴皇帝louchu一抹微笑:“若是银zi一两不少的要回来,朕就给你一成银zi的奖励;若是要回来的银zi不到七成,少多少你给朕补上。”
朱明礼顿时就给跪xia了:“皇上舅舅,您老人家太黑了!”
拿chu长长的欠款清单和厚厚一摞的欠条chu了gong,朱明礼在经过短暂的颓废后算了算总账立ma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