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婆认同的了,一脸认真的说:“明礼这孩随你,我估摸着以后也是个有财运的,你没瞧他连胎记都像个金元宝嘛,我瞧不如就给他起个小名叫招财。”
“当然随你了!”徐婆立怼了过去:“打小咱家就数你最财迷,过年收的压岁钱自己还找个小箱装着,没事就数一数。不过你虽财迷倒也有财运,咱村这百年了就没听说有过啥宝贝,偏你胡乱捡的石都能开宝石来。”
徐婆闻言不禁笑:“正是这话。”
徐鸿达看着青青拉着宁氏撒的模样,不禁抚须而笑:“青青小时候就喜腻歪人,那时候白天她到观去读书,晚上回家里就一个劲儿拉着她娘腻歪。”
徐婆乐了:“这名字好,招财宝,听着和财神爷座的金童玉女的。”
众人笑了一回,宁氏又问起了明恩和明礼来,青青:“看着天气冷就没带他俩来,之前我在里,裕忙着京城防护的事,老夫人就把明恩和明礼都挪到她房里的阁去了。如今天气冷,就叫他们现在那住着,等开喝了再将他俩挪回正院。”
徐鸿达看着朱裕说起未来的女儿一脸幸福的模样,顿时想起了自己心酸的经历:“然后捧到手心里心养大,等到及笄了,就不知要嫁到谁家当媳妇去了。”
青青嗔:“在娘边我永远都是孩。”
朱裕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然后一片片剥落,虽然女儿还没生、未来的女婿不知是何方人士,但朱裕已经有想把他咬死的冲动了。想起成亲前徐鸿达对自己的防范和敌意,朱裕瞬间十分理解,他恨不得抱住岳父痛哭一场,然后探讨探讨如何防止邻居家臭小拐自己女儿的经验。
青青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么说我还得生个闺女叫宝呗。”
众人了屋,只觉得气扑来,连忙解了斗篷,围坐在炕上说话。徐婆少不得拉着青青问:“什么时候的?前几天去你家还说没回来呢。”
想起自己的小儿,青青又好气又好笑的把昨日的事说了:“一回来就往我上扑,我还以为是想我了呢,合着是想我手上的镯了,那么财迷也不知随谁?”
“昨天回来的,我想祖母了,就回来瞧瞧。”青青回到家顿时放松了,一会儿拉着徐婆要果吃,一会儿搂着宁氏的胳膊,在她肩膀上枕着,一幅撒的样。
从屋里来。徐婆没注意到那边爷俩个的官司,只光盯着青青瞧了:“青青快跟祖母屋,看这小脸冻得。你爹真是的,这大雪寒天的,在外有什么好说的。”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转到了腊月,旁的衙门都半放假的状态,但朱裕所在的京卫指挥使司却更
宁氏笑着摸了摸她的脸,溺地说:“都是当娘的人了,还撒呢。”
朱裕听说说生闺女,立想到青青小时候的模样,顿时合不拢嘴了,拉着青青央求:“一定生个和你模样一样的闺女,到时候我见天给她买首饰买胭脂。”
青青忍不住捂嘴笑:“如今我镶嵌了红宝石的首饰,多半是那块石开的,外买的都不如我那颜纯正。”
青青忍不住笑:“我爹这是醋了,嫌我没同他撒。”话音一落唬的徐鸿达连连摆手:“多都大的姑娘了,可不能和小时候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