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啊！這是女廁所！”

        “變態！找死吧？”

        李志峰沒說話，手上拿著個平板電腦，單手在那點點點輸什麼。

        “卓俊凡嗎？”      程蓓蓓想了想，“他是我們學校的學長，研究生畢業，長得帥的，可是他好過分啊，他知

        有幾個已經穿整齊的女助理推門衝來，難聽至極的罵人話已經蹦到嘴邊了，看清了來人是李志峰，又生生給憋了回去，一個個面表彩紛呈，有的又羞又憤，有的追悔莫及，還有的故意躲在旁邊，想等別人都走了再腆著臉上去要微信。

        李志峰拎著小箱挨個兒隔間敲門，“有人嗎？裡面有人嗎？”

        就見李志峰敲開了靠裡面的一間隔間，好像在跟什麼人小聲說話。

        那年輕女人笑著笑著，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突然面傷心，“我被我上司強姦了。”

        “啊，她怎麼了？”      衛瓔嚇了一，“怎麼穿成這樣？”

        李志峰說：“是嗎？我很抱歉這種不幸的事發生在你上了。那你想怎麼呢？”

        只見一個近乎全的年輕女直直地坐在馬桶上，面帶著微笑，神略顯呆滯地看著前方。她上穿著一件黑的體型矯正背心，覆蓋和支撐著她的整個背，可背心前面只有勒得很緊的肩帶和腰帶，整個都是敞在外面的。

        “你去女廁所裡什麼實驗？神經病吧？”

        衛瓔走過去的時候，聽見他對隔間裡面說，“程助理，是你嗎？”

        衛瓔離他老遠，站在鏡前掏粉盒補妝，裝作不認識。還好，聽那些刺耳罵聲這些隔間裡如廁的好像並沒有她們辦公室的，應該是聽不李志峰的聲音。

        雖然這裡是十二層，但是過來上廁所的有很多是其他樓層的女員工。寫字樓每一層的女廁所都是經常滿員，像是七層、八層和九層那種人多的樓層更是常年排隊，苦不堪言。相反的是，每個樓層的男廁所幾乎都沒有人，有的女員工等不及了乾脆就去男廁所解決。

        李志峰從手提箱裡掏一個白罩給自己上，甕聲甕氣地說，“太名了也不好啊，老被人惦記。”

不興，“你提著個小箱是要去哪？我不想回辦公室。”

        李志峰又問：“你為什麼來這裡上班呢？”

        “神經病！我叫保安了啊！”

        “對啊，我要去女廁所。”      李志峰看向呆在原地的少女，“怎麼了？我不是去耍氓，我去實驗啊。”

        “我沒有要回辦公室。”      李志峰指了指前方拐角，“我要去那裡。”

        衛瓔聽了氣得直罵，“現在的學校為了保就業率連大一的都要著來實習，真的是無恥，明明知……還把這些女孩往火坑裡推。”

        程助理又是誰？衛瓔不記得她們辦公室或者母嬰室裡面有姓程的女人，於好奇湊過去看了。

        “那不是女廁所嗎？”

        “我……”      程助理一臉無奈，“我剛上大一，需要賺錢，我欠了助學貸款，生活費也沒著落。我宿舍裡的同學推薦我來這裡上班，說這裡工資，什麼經驗都不需要。我其實有點害怕的，就去問了輔導員，她也說這家公司好，我就來了。”

        李志峰點了點頭，“那你覺得你的上司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雙馬尾少女聽他說話語氣很奇怪，瞥了一發現他平板上寫了一大段話，他正在照著念。

        程助理嘆了氣，悠悠地說，“我也不知，我不想就這樣算了，我想讓他負責，可是我又不知該怎麼說。”

        衛瓔連忙往她看，的體一片狼藉，紅腫的陰沾滿了幹了的汙穢。

        這裡是十二層。

        衛瓔等那些人都走了，連忙搬一塊“正在清掃”的指示牌放女廁所門，促：“你要什麼實驗，快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