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客氣。”      楊玉蘭笑眯眯地伸手摸媯妡嬈的腦袋，“你長體多吃點肉肉，要減不能吃太多。”

        因為是刑事拘留，家屬不讓見面。

        “那接來怎麼辦，咱們去公安局把他救來吧？”      楊玉蘭提議。

        楊玉蘭來公安局拿拘留通知書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午，她送來一些換洗衣服，在登記表的家屬關係欄裡填的是“未婚妻”，她本來想填“女朋友”或者“同事”，但又覺得不太合適，警察可能不會承認。

        “姚嫣，這個給你。”      楊玉蘭從包裡掏李志峰的拘留通知書遞過去，“我給他送了衣服，沒見到面，不讓見。”

        楊玉蘭找衣服的時候，媖在翻婁琛雨的大衣櫃，順了一條lululemon的瑜伽褲和一件緊夾克，還想拿走一個愛馬仕。楊玉蘭自然是識貨的，說太貴了不讓她拿，媖偏要拿說是任務有用，沒辦法最後讓她挑走了一個MCM的包包。

        寸頭女接過去邊吃飯邊看，“嗯，沒關到看守所啊，還在公安局裡。”

        第二天上午李志峰就被依法刑事拘留了，他死不承認也沒用，尋釁滋事本來就是個袋罪，警方一咬定證據確鑿。

        楊玉蘭從公安局來，上了自己的寶馬迷你，開回婁琛雨的小區把媖接上車，再一起去城中村那邊。

局上推，“師父，環曉科技是陵東的納稅大戶，廖局打了招呼的……”

        今晚有人請客吃好的，外勤們都一副很開心的樣。

        李志峰住的租屋她們沒鑰匙進不去，媖很想撬鎖進去，楊玉蘭覺不太好沒讓她搞。她心想李志峰和婁琛雨同居了一段時間，肯定有些衣服留在婁那了。

        安全屋的一層，一個個打包好的盒被揭開放在餐桌上，四個女人圍著坐，默默地夾菜吃飯。

        “謝謝你請吃飯啊，楊。”

        ……

        去了之後衛瓔給她們開的門，她一直在幫忙照看晴晴，所以還在那套大平層裡住著，這兩天公司放假了就一個人在屋裡畫畫，也不回學校住了。

        回到城中村，楊玉蘭挑了一家稍微好一點的餐館，打包了幾個菜帶回安全屋和大家一起吃。

        昨天和她們一起吃飯的時候，發現她們外勤的經費可能真的不是很足，吃飯挑的是那種最便宜的餐館，覺不太衛生，吃完她回去就拉肚了。

        “我知，那明天先讓小王再跑一趟，把李志峰抱著的那個女同事叫過來個筆錄。”

        昨天得知李志峰被抓的時候楊玉蘭還是有點心慌的，姚嫣聯絡她讓她過來商量事，她看到這幾個外勤都跟沒事人似的，才鎮靜一點。

        媖是她的保鏢，陪她過來找衣服的，但沒陪她去公安局。

        話音落，三名外勤一齊帶著異樣的目光看過來，像是看傻一樣看著她。

        李志峰在拘留所裡照了照片，被錄了指紋和虹膜，就連聲音的樣本都要被採集，警察給了他一篇文章讓他反覆朗讀了幾遍。體的檢查也非常嚴格，他被脫光衣服，著雙手抱著腦袋原地，還被摳了屁，看有沒有偷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