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云墨把他推开,看了一,忍不住又看一。
印暄推开房门,快步走室,一把环住印云墨的腰轻轻提起,原地转了一圈,又仔细看过他的伤势,方才带着极力压制的喜,开:“那是什么鬼东西?朕看过被削断的爪,分明是木制的。”
印暄一言不发,转上,率军城。
如此咄咄人,饶是印暄不与他小计较,也寒了三分颜,冷声:“你这是在责问朕?”
他拍了拍印暄后背,示意对方松手,而后走到桌旁斟了杯茶递过去,“说来,我到这震山关不过数日,倒是瞧了几场好戏。关外有戏,关也有戏,可比皇里有趣多了呢。”
“呵呵。”印云墨笑,心莫非封印还是松动了,那场梦境中发生了什么我不知的事?
“是被术法纵的傀儡。”
秦阳羽沉声:“皇上北巡边关,何以不问军,先问私?”
何了?”印暄问。
秦阳羽眯起看皇帝离去的背影,也一声不吭地上了,留李贲在原地恼怒跺脚。
站在后方的一名兵卒抬起脸,飞快地瞥了主将一,又深深低了。
“很有可能。”
“小六叔能算风算雨算人心,却开始算不准朕了,朕倒兴。”印暄重将他搂回怀中,嗅着他发间气味,颈间金龙印记一闪而逝,“说明朕于你是独一无二的,与天所有人都不同。”
印云墨神有茫然,“不兴倒不至于,就是觉得有古怪,总觉得漏算了什么……”
印云墨蹙眉,带几分不解之:“不对呀,我刚算过,你一来就会问我‘小六叔,你没事吧?可有其他地方受伤?被那巨鹰抓走后发生了什么事?又是如何脱险的?’之类之类,为何竟一个字也没有?难我的卜术失灵了?”
“我的大将军啊,你怎么能如此胆大妄为,冲撞皇上!万一龙颜震怒,要拿你罪,你叫我们全军上如何是好!”李贲扯着秦阳羽的战袍袖,恨铁不成钢,“你就不能扒了这刺猬?”
一旁的副将李贲见势不妙,暗中踢了踢主将脚后跟,起打圆场:“圣驾栉风沐雨远而来,想必已经鞍劳顿,还请先镇休憩。臣等早已心安排好宿,恭迎圣上。”
“微臣不敢,只是恳请皇上以大局为重。”
印暄问:“怎么?”
“你倒是以大局为重,连朕派来的监军也敢杖责,闹得边关人心浮动!”
“如此说来,除了之前被微一真人诛杀的、纵僵尸的什么九幽邪,宛郁还有其他妖人?”
印暄笑看他,目中似有深意:“一向疏懒的小六叔,竟然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是不是朕少了嘘寒问,惹你不兴了?”
“朕已命人联系微一真人,请他再来边关,共商御敌之策。”
印暄不怒反笑:“好个治军严明的大将军!”
秦阳羽岸然回答:“既军营,便要遵守军规,监军也不能例外。”
“王喜作为监军,或许才能平庸、力有不逮;秦阳羽骁勇善战,但骄纵犯上、居功自傲,也是不争的事实。”印暄接过茶杯,只啜饮了一,便噗地来:“他竟拿这种茶招待你?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