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年脱去上衣,侧显后腰上的狰狞伤痕:“余毒已清,但疮迟迟不愈,如何是好?”
慧妃暗自松气,和缓了神:“既如此,这差事就交由你去办,找到了本的雪玉狮,重重有赏。”
印云墨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我既非人,也不是什么君,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必放在心上。”
印云墨大惊失:“你你、你要什么!”
左景年淡淡一笑:“若只是碗普通蛇汤,公又如何知晓我方才话中之意?”
左景年略一思索,:“那雪玉狮可是一只毫无杂的大白猫?”
印云墨挑起,眯着上一打量,这才笑:“哦,是你。”他像作茧的虫般蠕动着坐起,裹着厚厚的棉被倚在床,“我记得,你喝过我的一碗蛇汤。”
印云墨心弦一松,顺答:“取猫骨一个,火煅,研为末。另取鸡十个煮熟,去白,黄煎油,加少许白醋调骨末敷涂,三日可痊愈。”
左景年沉默片刻,忽然解腰间的奉宸刀搁在桌面,开始宽衣解带。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一人在殿中整日无所事事,除了吃就只有睡了。这位将军,你找我有事?”
他扫视一众人,心迅速将这场中形势分判一番,当机立断地行礼:“娘娘千岁。不知卑职有何事可以替娘娘效力?”
“真的只是蛇汤?”
“数日前,确实在殿中发现过一只白猫,后来被皇上抱走了。此番若这玉狮又跑殿中,卑职愿为娘娘效犬之劳,殿去仔细搜寻。”
“当然,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印云墨漫不经心,“一碗再普通不过的药膳而已。”
领了四五个紫衣卫到殿中,借四寻猫之际,左景年趁众人不注意,偷空走后殿寝室。
“正是。”
印云墨笑了笑:“你不用说得这样好听,来试探我是否因另有所图而刻意施恩于你。我是一个见不得光的诏囚,皇帝今夜想砍我的,我便见不到明晨日。我能图你什么报答,难还指望你能救我深不成?”
“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公等于是救了我一命。我知之毒即使前不发作,再积个三五年,也必定要爆发。”左景年正容,“无论如何,我欠公一条命。”
“救你的不是我,是机缘。”
此举有如瞌睡送枕,慧妃当即就势阶:“本的雪玉狮走丢了,很可能跑了这清曜殿,正殿搜寻。”
被禁的囚徒正在床上拥衾卧,听见脚步声翻睁一看,又阖目懒洋洋:“门什么事这么吵,叫人觉也睡不安生。”
左景年目愧,抱拳深鞠一躬:“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万望公原宥!”
“遵旨。”左景年朝那几名跪地险些自裁的紫衣卫使个。几人还了个激神,赶紧收刀退。
,轮值卫队走到殿门外,领的紫衣校尉正是左景年。
“现在是巳时,你这睡的是午觉还是晚觉?”
左景年穿好衣服,拱手:“我知公是人,何必苦苦隐藏份。在受公恩惠,激不尽,不知何以为报。”
印云墨微怔,掠过一丝懊恼之:“一个不留神,了你的套。”
“机
“你不记得我?”左景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