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现在毫无绪。”罗川坐在沙发上，绪低落地抱着，在冯剑尧面前呈现他最脆弱的一面，毫无保留。

男人的表和声音里都透着些茫然和苦闷，冯剑尧被这个消息震惊得有些缓不过神来，还是深深地会到了他的痛苦。

“你知，我私生活很检，除了那次，我没有和任何男暧昧过，谈何产生趣？”

“你不用想得那么糟糕，又或许是你对她没了觉？勉自己肯定是不行的。”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熟悉程度甚至比和冯剑尧的亲弟弟冯以辰还要多，冯剑尧却从来没有看见过罗川如此迷茫无措的神。

罗川沉默了会儿，像是确定他的是不是说真的，男人探索的目光让冯剑尧坐立不安，耳朵也微微地泛起了红，可他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怯？于是勉直起后背

罗川仿佛听到了一个不好笑的笑话，表古怪：“我和她在一起三年多了，没有觉，我会想娶她？”

罗川偏过去认认真真地想了想，摇了摇：“之前我自己解决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现在……现在不知，也不敢尝试。”

蹲在他的面前，冯剑尧像往常他安自己一般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一定有你想的那么糟糕，你又没和男人试过，对女人没觉，也不意味着会对男人有觉。”

“先别往糟糕的地方想，你跟我说说，最近是不是有了什么变化？男人压力大，喝酒烟，或者别的病理的原因也可能会，额，会这样的。”

他有些忐忑，害怕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让罗川走了弯路，他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也不想让罗川这么一个混乱的圈……

只要是个男人，就算淡定如罗川，遭遇到了这样的打击，都会苦闷至极，同样为男人的冯剑尧对此是再理解不过的了。

“什么？”冯剑尧眨着睛，晕晕的，反应不过来罗川的话了。

“我对着女人不起来了。”

冯剑尧问不去了，罗川的态度十分坦，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可赤的宣布着自己是他经历过的唯一的男人，纵然这只是一场意外，冯剑尧还是脸了。

“呃，就是……”对着一无所知的纯洁好友，百无禁忌的花花大少都没法堂而皇之地说那些用语，话在尖徘徊了半天，他选择用了最斯文也最通俗的表达方式：“我可以用手，看看你会不会反，如果反的话，说明你对男人并没有觉，不用太担心。”

“我不知，剑尧。”

可是除了忐忑，他心悄悄升腾起一堪称阴暗的雀跃。如果罗川也和他一样……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永远是他生活中最重要的存在，不会结婚，不会有女人，也不会有孩……

“别着急，我再想想，虽然有人误歧途后就直不回来了，但你那次是喝醉了，并不是于自愿的，应该没有那么严重……你对别的男人产生过趣吗？”

罗川睁大了睛，语气带着不确定：“试试看？怎么试？”

也是，说罗川突然对喜了三年的女友失去觉，冯剑尧也是不信的。

我什么时候……”

“你没听错，我对女人不起来，怎么都不行。明明以前可以的，我想，是不是我们那天的意外造成的？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他的心脏了，一边疚于可能是自己害了他，咬了咬牙，鬼使神差就开了：“你可以试试看，对我有没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