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金辙难得严肃地否定了他的话，“你是联最的医生，最受人尊敬的科学家，是我的事业阻止了你前的脚步，把你圈在我的边。”他无比疼惜地摸了摸沐柔的发，，“以前的我别无选择，远航军坐大，人类面临着分裂和战争，我背负着老总统留给我的责任，背负着军对我的信任，即使要牺牲你的事业，也必须要走去。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战争结束了，远航军分化瓦解，重新回到了联掌控之，向导保护法改革走上正轨，而且我也卸任了。”

“嘘。”金辙用嘴唇阻止他说话，低声，“我都知了，赛亚娜老师请你接替她职位的事。”

喜？当然喜了！沐看着汽氤氲的池塘，宛若仙境般的亭台楼阁，他一直喜中式庭院，从小时候就希望能有一个这样的院了，养养鱼，养养鸟，养养老……可是想是一回事，实际又是一回事，他们还要工作，住这么远本不现实。

沐无疑是最合适的继任者，他是业界首屈一指的科学家，又辅佐总统理联近十年，论技术论人脉，都是无可挑剔。

金辙叹了气，拉住他的手轻轻抚摸：“别着急别生气，先说说你喜这里不？”

“我跟赛亚娜老师说我会说服你。”金辙微笑，“事实上我已经替你接受了她的邀请，你的聘用书就在我的个人智脑里，我答应她今晚无论如何会让你签约。”

在军政中心工作，就算每天开飞碟上班也要两个小时，你以为你还是二十岁，有力长年累月这样通勤吗？”

金辙温的右手抚着沐的脸，神在夜中柔和如：“该是我站在你后的时候了，沐，我已经辞去了国会的职务，从今天起，我愿意你的后盾，支持你的事业。”

沐也叹气：“你在军政中心工作，住这里不方便，你已经不是年轻人了，又有这么多旧伤……”

对于这个邀请，沐不是没有动过心的，赛亚娜是他的老师，也是他的养母，他熟悉她的工作方式，认同她的价值观，他不想她一生的事业因为找不到合

“我是很喜，但我不想住这么远。”沐知金辙是想让他兴，可是换房这么大的事怎么也该跟他商量一不是吗？“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就了这么大的决定？”

沐一愣。金辙接着，“你跟着我已经有十年了，这十年里你放弃了自己的专业，放了自己的理想，默默站在我的后……我每每想到都会觉得愧疚，我太自私了，无法忍受你离开我在另一个地方工作，不单单是因为异能者和向导的羁绊，更因为我对你的，我的占有。”

“唉……”金辙叹息，伸臂圈住他的肩膀，将他搂在前，缓缓，“因为我知你不会同意我们以后定居约克市的。”

沐不置信地看着他的睛，想要像平时一样在其中找开玩笑的影来，但金辙此刻的神如此毅，如此认真，完全不像是在说笑。

沐沉默，赛亚娜老师在一周前曾经找过他，请他接任她在圣丁中心的职位――赛亚娜的年纪已经太大了，无法再胜任中心繁重的理工作，聘期到期后她决定向董事会推荐新的人选。

“别这么说。”沐心中微微发涩，打断他的话，“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并不是因为你对我的禁锢。再说我们的理想本来就殊途同归，或者说我的理想其实是你的一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