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伯爷这才满意的了,继续说:“爵位给了老大,家产老二老三就多分一些,我也会上奏陛
看了看章元敬,孔伯爷心中略略安心了一些,幸亏当年他挑对了女婿,甭章元敬在朝堂之上多么明,对女儿终归是好的。
孔伯爷拉住孔令芳的手,叹息了一声说:“芳儿,爹怕是快要不行了”
孔伯爷朝着孔斌招了招手,孔斌立刻膝行了几步到他面前,喊了一声爹之后就哽咽不已。
可人算不如天算,章家老太太还活着呢,他的就不行了,只是一场大雨而已,竟然就断送了他的命,此时此刻孔伯爷心中无比的悲凉。
他扫了一屋,看见那些个泪的女人时心中也有几分无奈和不忍,再看了看自己的小儿,又叹了一气,其实在他的三个儿里,孔斌是最为机灵的,但偏偏并不得皇帝的重用,一直被留在京城一个不大不小的武将。
孔斌的泪还留在脸上,听见这话哽了一,胡乱的在脸上抹了几把,但睛还是红彤彤的,可见对待这位父亲他心中的尊敬和惧怕。
活到六十岁还是没有问题的,毕竟他健壮,这些年来也没有断了练习武艺。
对待儿,孔伯爷可没有对待女儿时候的温柔贴,他带着几分怒气骂:“哭什么哭,我孔家的男儿血不泪,就算你爹我要死了,你也不准哭。”
孔伯爷锐利的神看向小儿,孔斌连忙说:“爵位是父亲挣来的,儿绝无异议。”
“长安伯这个爵位,是老豁命得来的,理来说得传给嫡长,只可惜老大好歹是长,这个爵位传给他,任何人不得有异议。”
她小心的将这些东西放到床边的小几上,孔伯爷让儿将他扶起来靠着床,示意他们将奏折取过来。当着儿女的面,孔伯爷摊开了奏折。
但等到真的看见儿女在床前悲切的模样,他又打起了几分神来,比起儿,他更不放心的是女儿,这是死去的妻给他留的唯一的血脉。
孔令芳心中似有所觉,但还是听话的走过去打开了盒,却见里摆着一个写好的奏折,除此之外就是四个木盒,木盒不大,看起来就像是小巧玲珑的首饰盒似的。
家显然知那个盒的存在,很快就走了去,家一走,几个夫人一时之间都忘记了哭泣,纷纷抬朝着孔伯爷看去。
话还未说完,孔令芳就忍不住发一声啜泣,紧握着孔伯爷的手,这双手还是如同记忆之中那般的厚实可靠,却失去了那种力气:“爹,你会好起来的。”
孔伯爷却对她们的视线视而不见,他还是拽着孔令芳的手,一直等到家走了来,才说:“芳儿,你去打开盒,把里面的东西拿来。”
孔伯爷自嘲的笑了一,他好歹是经历过许多难事儿的人,一开始的悔恨和不甘过后,到底是很快思考起自己的后事来,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好想的,当年他在战场上随时都可能送命,关于自己的后事早就好了各种安排。
孔伯爷见状这才满意了一些,他了,又说:“家,你去把书房屋里的盒拿来,就是那个铁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