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信都摆在一边,说:“张叔叔有什么是我能帮你的?”
“别的我就不麻烦你了,但是有件事,请你一定要帮忙。”张丰贤拍了拍gao铭的手背,转shen将一个封了kou的信件拿了chu来,“铭铭,叔叔信任你的为人,这个遗嘱就先交给你保guan,请你把它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在合适的时间拿chu来。”
“张叔叔。”gao铭听着张丰贤像是交代临终遗言一样的kou吻心里很不太平,他虽然面无表qing,但是yan神里已经chu现了波动,沉了声音说:“阿姨那边我会帮忙。”
“嗯,麻烦你了,铭铭,你是个好孩zi,说句心里话,跟你爸爸一dian儿也不像。”
从小到大,gao铭听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跟你爸爸gao健简直是一个样”,隐藏在这句话背后的han义就是冷血、残酷、毫不留qing,这是他第一次从除了陆家闻kou中以外第二人说chu这样的话。
心里一阵chu2动,gao铭抿了抿唇,压抑住心里的qing绪,他nie紧遗嘱,说:“张叔叔,你放心,遗嘱我会拿好。”
张丰贤满意地dian了diantou,又留gao铭说了会儿话。
回去的路上,gao铭就找人去帮忙照顾张丰贤的妻女,张丰贤shen边也安cha了几个保护他的人,南都监狱里的事qing很复杂,复杂到jin监狱前跟chu来之后完全是两个人,邹新晨被判了十年,十年可以改变很多事qing。
gao铭心里很担心,yanpi一直在tiao,总觉着有什么不好的事qing要发生,这种gan觉只有在见到陆家闻的时候才稍微平息了一dian,结果两人还没说上一句话,gao铭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张丰贤的办公室起了大火,随后燃气爆炸,gao铭刚jin门,鞋都没脱得了消息就又急着chu门,陆家闻在shen后追问,gao铭也顾不得回答,一路赶到医院才得空给陆家闻发了一条短信。
张丰贤抢救无效,死了。几乎玉石俱焚,纵火的邹新晨被第一时间抓到了,他也无意逃跑,疯了似的对着警察放声大笑。
因为这件事,gao铭特别疲倦,在陆家闻面前努力打起jing1神,陆家闻心疼他,可又无法从gen本上安wei到gao铭,只能每天陪在gao铭shen边,帮他度过这段日zi。
gao铭去警局看过邹新晨,纵火恶意杀人被判死刑无疑了。可他心里有疑问,张丰贤的办公室在一间安保措施很好的大楼里面,对火灾的防范工作也完成得很好,张丰贤又是一个知识丰富tou脑清晰理智的成年男人,如果只凭借邹新晨一人的话,是很难在那种环境xia将张丰贤纵火杀死。
如果不chu意外的话,邹新晨肯定还有帮手,那个帮手是谁,gao铭已经有了主意。
gao铭看着一脸寻死的邹新晨,压低了声音说:“你想死,可有人活着。”他将一张照片拿了chu来,递给邹新晨看:“你很ai她,对吗?”
邹新晨的表qing这才发生了变化,他瞪大了yan睛,疯了似的抢过那张照片,嘶吼着:“你要对她怎么样?!”
gao铭冷笑:“你应该知dao我的手段不比那位差。”
邹新晨:“……”
gao铭面无表qing地看着邹新晨,说chu来的话一字一字像是沉重的石tou一样砸在邹新晨的心tou:“你想跟她说话吗?”拿chu手机拨了个号码过去,gao铭把手机递给邹新晨,邹新晨颤抖着手接了,电话一通,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