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常景风惯了,一看秦楠就懂了什么,他靠在沙发上,喝着香槟,“怎么?不在前面陪你的老公?”
夏常景也不傻,认真思忖了一会儿后说:“婚礼上宣布这个,不太好吧?”
“上次拍卖会你已经答应过了,保险起见……”秦楠暗示地说,“你这次来南都的目的跟我的目的是一样的。”
他也不是没考虑过去找陈蒙,但总觉着,他一个夏家未来接班人,一呼百应家过亿,犯得着为了这么一个酒店打杂的小员工这么掉价吗?分不清低的是那个不识抬举的,晾他几天就知好坏了,他夏常景着什么急啊。
夏常景把香槟倒满,问:“什么要求?”
“是我老婆才对。”秦楠纠正夏常景,说,“我知夏先生一直在惦记一个人,我把这个人送到夏先生边好不好?”
“有意思。”夏常景心里堵着的那气有散去的意思,他勾唇笑了笑,说,“你跟之前不太一样。”
“时间够久了,再久可就淡了。”秦楠笑着说,“别以前我怎么说,现在是最好的时机,我能让他服服帖帖地成为夏先生的人。可是……”
“我答应过的事一定会的的。”夏常景晃了晃香槟,隔着玻璃杯看秦楠扭曲了的脸,“那你说把他……”
夏常景毫不留地说:“更讨人厌了。”
秦楠瞧见夏常景这样,笑得睛弯起,那双眸跟盛了一样,这陆家闻这辈都学不来,两个人虽然五官相似,但一个糙养,一个养,那神态气质是有天差地别的,秦楠很多小动作,陆家闻都没把握住髓,就比如说这种笑容,陆家闻只能学个,他底的.暗示陆家闻可真学不来。
思想这么一歪可就差之千里了,夏常景心里闷着一气还不知为啥,只能每天窝着火没发。
两人一前一后,
秦楠识趣地说:“是给夏先生的谢礼。”
一句话戳中夏常景心里最的地方,秦楠这句摸不着边的承诺让夏常景暂时止了,他说:“我只能随说说,给不了你一个明确的说法。”
“可是什么?”
“我要夏先生答应我一个要求。”
这个人无疑是指陈蒙了,夏常景蹙了眉,问:“你不是说要我冷他几天吗?”
两人商定之后,秦楠就先行离开,走了约有十几分钟,夏常景也从嘉宾休息室中站起来前去婚礼主场。
夏常景这几天正郁闷着呢,觉着秦楠是跟陈蒙串通好了蒙他,找人跟踪了秦楠几天,没瞧见秦楠跟陈蒙有什么往来,甚至是一丁联系都没有。
“有什么不好的?”秦楠说,“铭也一定会为我开心的。再说,夏先生难不想让陈蒙赶快乖乖顺顺地在你边伺候着吗?”
“是吗?”秦楠依然微笑,没有一丝破绽,“哪里不一样?”
秦楠莞尔一笑,“足够了。”
秦楠的笑容一瞬间僵了,随后很快恢复过来,他帮夏常景倒满了酒,说:“夏先生真开玩笑。既然夏先生答应了,那不妨让这场婚礼喜上加喜吧。”
“怎么个喜上加喜?”
“很简单。”秦楠说,“不如夏先生稍微暗示一,这个项目有意与我们秦氏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