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到寺庙工作之後啊，我爸一开始先是每天去缠我妈，我妈对他很冷淡，要他不要打扰人工作，我爸就改成有空就去那里跟着诵经，但看起来也持不去，他现在变成有空就去那里当义工。」

「没有喔，学长，我只是实事求是。」宇飞正说。

要在平日的闲聊中引开学长的注意力真的也是蛮容易的，就算不特意导引，学长也常自己跑题。

其实学长本只要把过

「学长，你先睡。」制不成，宇飞决定劝说。「等等若是我开累了你再接手。」

宇飞的母亲所在的寺庙，在郊外山间，景很，过年来的香客和游客都不少。寺庙本是台湾传统民间信仰，既有观音，也有妈祖，合了佛教和教。两个人带了果了车。将果摆上贡盘，放上贡桌，要拿香的时候，就看到发香的人正是宇飞的父亲。

「咦，可是你在开车。」江皓晨回。

「不用了，学长，去休息站会浪费时间，等一说不定就开始车了，趁现在车还没有很多的时候我们多开一比较好。」宇飞回。

「伯父好。」江皓晨笑笑地唤，偷偷观察学弟父亲。明明年纪已长，但说真的，宇飞的神，相对学弟父亲成熟很多，是像学弟妈妈吗？

「呃……」江皓晨的确很难反驳。「那我们去休息站，让我喝一杯咖啡，然後我们再换手。」

待江皓晨悠悠转醒，想要跟宇飞抢驾驶座的时候，宇飞又说：「学长，你刚醒过来，还没有喝咖啡，还神智不清吧？」

「学长，你先睡一。」一上车，宇飞就对学长说。深怕学长太早起来，睡眠不足。

一起告别学长妈妈，踏上北上的路。为了躲过北上车涌现的交通尖峰时间，他们一样是天未亮就发。

「快，你先睡。」宇飞加重了语气。

「对了，学长，等一我猜我们也会见到我爸。」看着车再不久就能速公路，宇飞说。

「好。」江皓晨。

「喔，好吧。」江皓晨这才闭上睛，倒是很快就睡着了。

「……这跟实事求是有关系吗？」江皓晨看似想吐槽，实则真的好奇了起来。

「学长过几个月就要交论文和试了，我带他来祈求一切顺利。」宇飞脸不红气不地说谎。

还说没有想睡？宇飞暗笑。结果一闭上睛还不是就睡着了。学长比他还重眠，他很清楚。

「咦？」学弟的爸爸？倒没有听说。

「你好。」学弟父亲和气地笑。「宇飞你怎麽会想到带学长来？」

「这样啊。」

「可是我没有想睡啊。」江皓晨一双睛睁得大大的。

吃完的。」宇飞笑。

「我本来很生气，觉得他去当义工的动机不纯。我妈也懂我在气什麽，但她告诉我，我爸成熟还不及我，要我不要对我爸生气，我妈说，我爸还算是行善也就好了。总之我想他等一应该会在，我们说不定会遇到，我会跟他打个招呼，也会跟他介绍你是我学长，但就只有这样。过年这几天我不在，他那里知的版本是我们有一群人一起去玩了。」

「爸。」宇飞淡淡地叫。「这是我学长。」拿走香。

「……我怎麽觉得我好像被你骗了……」江皓晨咕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