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睡着了吗？宇飞淡淡地笑了，虽然刚刚嚷着要听歌的人已经睡了，他还是随唱起了歌，希望枕边人有着他的歌声，会睡得更甜。

「那我们去睡觉吧。」宇飞问：「学长还要不要再洗澡？」

真的舍不得叫醒人，宇飞决定把人从车里拖来，江皓晨被这样一震动，睛张了开来。「学弟？」

接着将江皓晨推浴室，拿了一组新的牙刷牙膏给江皓晨。「学长，刷牙。」虽然於心不忍，他还是动手将江皓晨摇醒。

没人回答他。

「等等。」宇飞将牙刷牙膏都拿回来，挤好才让江皓晨拿过去。

「喔，刷牙。」江皓晨了，接起牙刷想挤牙膏，但本就没开的盖，牙刷也拿反了。

这样也能睡？宇飞淡笑，将人架着到了屋里，江皓晨还是醒不过来。「学长，还很想睡觉？」

「那去刷个牙，再睡觉。」宇飞将江皓晨的外套脱，挂了起来，把人拖到卧房之後，将外衣也剥了，拿了自己的睡衣帮江皓晨换上，尺寸不用说当然是偏大了，但有得穿就好。

「什麽歌？」宇飞问。

「嗯，想听……」江皓晨依旧是那种睡沉了的声音。

至於他想却没有能让他到的事？放着吧。不是不能扰人清梦，只是真的不手。想让边的人好好睡着，有个好梦的想望，胜过於他想的那些。

「我唱歌？」宇飞还在疑惑。

总之终於刷好牙，宇飞将江皓晨牵到床上，江皓晨整个人已经非常自动自发地躺上床，还很幸福的微笑。

江皓晨仍旧睡得很熟，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教官养成计划13

「我扶你吧，学长你还很想睡。」宇飞立刻架住江皓晨，省得江皓晨走一走整个往地上趴。

江皓晨半梦半醒一般地回了一声嗯。

「唱歌，学弟唱歌……」江皓晨的声音仍旧很糊，听起来就是说梦话似的声音。

「唱歌、唱歌……」江皓晨却蹭宇飞怀里，模模糊糊地说。

江皓晨拿了牙刷，刷着牙，却不知到底是在刷牙还是在吃牙膏，宇飞看不去。「学长我帮你刷好了。」

想的，等明天再说。这个当他想要好好享受，拥着自动靠过来的学长眠所受到，像是散步在冬日阳的绝对温。

晨这样睡在他旁。

「晚餐前洗过了。」睛本没张开。

「我们到罗。」宇飞将人放开，但仍是护着。

宇飞帮江皓晨把棉被盖好，然後在江皓晨唇上吻了一，拿了衣服转了浴室，洗澡刷牙，都好了之後才来，也熄了灯钻了被窝。

「有吗？」话才说话，倒是又靠在宇飞的怀里，睡着了。

隔天早上，宇飞才微微张

「我会……刷。」江皓晨说得糊不清，持没有把牙刷拿给宇飞，很快地他开始嗽，当然，还是不知到底在吃泡泡、喝还是在嗽。

「唱歌？什麽？」宇飞完全不懂江皓晨想表达的是什麽。

终於回到家，将车停好，宇飞轻唤着：「学长？」

「喔。」江皓晨了，举步往前走，却走得东倒西歪，像是随时会倒。

唱完之後，自己也闭起，准备跟着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