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腕上的海浪刺青,没没脸的回到了我们的小家,他没在,我有些失落,可我还是忍着没有给大海打电话,半个月而已,我却觉得已经过了半个世纪,想说的话有很多,想要启齿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你把我捧的这么后又无的把我摔落来,为什么大海为什么?
他去了哪里?他又在哪个男人的床上?他可有想过我?他可为我担忧?他可在乎失去我?我越想越怕,怕的是他失去我本无所谓。
其实我对女装是很抗拒的,项明他是个疯手,我扮演过大肚翩翩的孕妇,他曾经把我的长发剃的脑成秃,那造型,呵呵,有像吐枣的裘千尺。
虽然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婊,虽然我没有资格,可是我的是纯洁无暇的,我怎么愿意与别人一起分享他?我想他是我一个人,然而,我只是想……
醒来后,他如每次惹完我一样,对我百般讨好献媚,这次我不想就这么轻易的原谅他,我想我真的应该考虑考虑我们在一起的可能,认真的想想我们彼此的未来。
我是个复杂的人,同时也很矛盾,在大海睡着的时候我看着他安静的睡容一直在反复思考着我们的事,想把我和他的关系重新定位一番。
我为你卖风,我为你摆各种羞耻的姿势,我为
和他在一起我快乐也痛苦,而且是多大的快乐便有多大的痛苦,他放、他不羁,他邋遢、他懒惰,他随、他自私,他任何他想的事,从来没为我想一想,想一想他有了我在去某些事对不对?他只尊崇他的快乐忽略我的受。
的花束,一束束的开……
我吓坏了,他病了,病的很严重,他浑全是伤,整个背后都是划伤与裂伤,我不知他发生了什么,我只知我颤抖着双手拨通了王医师的电话,嘶吼着要他上来。
可是大海,你为何会把辉辉领到欧洲新城去?告诉我,我看见的不是捉奸未遂,你们只是嗨大了,这一次,我真的不想相信我的晴,可是我还是看见了看见了。
我想潇洒的离去,我想收回我一一奉送给他的,可这谈何容易?我想我也离不开他了。
我哭了,是幸福的哭了,我宁可相信2012地球会毁灭也不敢相信大海会把他给我,他让我抱了他,我知,我不用在考虑什么在顾虑什么了,我需要的就是和大海继续、勇敢去,他是我的,我江此生唯一拥有的,再也――不会质疑我们之间的。
于是我战战兢兢的守候在我们的小窝,他回来的那一天我了离开的决定,老天就是这样,不到最后关他就是不给你们见面,他开门来,我端着果愣住,霎时,我们四目相交,结果他却晕倒了。
随后的日简直是蜜里调油,我就如同新婚小媳妇儿似的幸福,我堕落,他变态,我们是天生一对,我愿意为他穿上女装,愿意被他当女人来使用,我们照了婚纱照,我幸福的晕转向,在江边的小船、在中央大崭上、在闹的夜市里都留了我们的影。
他百般的折辱我,要我光鲜的同时永生不忘我是个婊、烂货,所以我在他面前永远都是卑贱的,他时刻提醒着我自己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