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唇边亲吻，轻柔得像怕这一吻就能碰坏了他一样。然而他在乐令的冲击却是毫不留，像是要把他的血肉都碾碎，自己的骨血之中。这一回就是他这个好徒儿不求他，他也打算好好享受一次，看着徒弟在他怀里颤抖哭泣，一次次达到极至，被自的元染满一。

这大半儿也是实，玄阙老祖没养的三个弟个个阳神有成，已炼化了法里，只差一步便能悟破虚空，合了天。而从小养在边，要什么给什么的这个，却已形神俱灭了一回，到现在也才爬上元神初关。乐令以己度人，看着湛墨平静之隐着期待和一丝不知何来的怨怒的神，仍是狠了心：“我哪能时时刻刻留在你边，这趟寻找功法是最后一次陪你，以后你要去寻找机缘，为师都不会陪着你的。”

他唏嘘地摸了摸湛墨的肩膀，回忆起当初喂换衣服，手忙脚乱还要让池煦帮忙的时候；又回忆起当初湛墨沉着一张小小圆圆的脸，用清亮中带着几分稚气的声音叫他令儿的时候；又回忆起前世倒在他面前，肉被雷光劈散，又被他自己烧毁的时候……

修行无岁月，乐令这回闭关却比之前更长了几倍，等到再山时，湛墨已长成了和前世相似的模样，再也没有那种可以抱在怀里逗的可……得了吧，小时候也没见怎么可。

湛墨冷哼了一声，两条修长手臂便跨到乐令背后，将他密密实实地抱住，深沉如墨的眸微微抬起，冷冷盯着玄阙。乐令早几百年就已习惯了他无时不刻的撒，在他腰后拍了拍，

回答他的是个带着淡淡腥膻气味的深吻。

湛墨的神沉静凝重，虽然只有三四十岁年纪，却已完全褪去了少年的稚，一个恍惚就会叫人把他仍当作前世那个之主，修为远远压制着乐令的蛟龙。他的声音也和前世一般低沉而威严，只是修为毕竟低了，那种迫人的气势也随之折损：“我不想呆在这儿，也不需要什么父母。你若非要去那里不可，我就陪着你去，但是你到了外面不许离开我。”

他的乐令不开窍时是有些让人烦恼，但是这些年的溺和无节制的包容也是有回报的。一旦这孩开了窍，回报予他的就是无人能及的风和全心的恋。玄阙满意地亲吻着他刚刚去的地方，尖卷过一浊送到乐令唇上：“喜的话，师尊就再放纵你几回，今日叫你尽享此中之乐。”

119、第119章

这些日一直是玄阙老祖教导湛墨修行，自是得十分严格，又日夜缠着乐令，看得他对幽藏全没好印象。听说乐令要陪他去，不论要去什么，总是有些小小的期待。谁知乐令还没答应他，玄阙便从旁边答：“湛墨年纪已然不小了，你也别总拿他当小孩看待。不过是去文举州，又不是找到罗浮门上，哪里就离不得你了？弟养得太厉害，将来到了劫关才知难渡。”

怜和说不的愧疚一起涌上心，就连湛墨那不分尊卑上的态度都算不得什么了。乐令紧握住他的手，以从没有过的温柔和耐心说：“我要带你去文举州，那儿是你父母的家乡，咱们去一本适合你质的功法。我知你舍不得我师尊，舍不得幽藏，不过你血脉中掺着龙血，若没有合适的功法，就浪费你这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