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被填满时，乐令脑中已是一片空白，甚至忘了自己与师父的份差别，忘了曾经对师父的畏惧，紧抓着玄阙背后，十指深深扣肉中，随着他一深深侵自己的，留了数血痕。

玄阙老祖略略解释了一番转世之理，而后将半醒半昏的乐令重新压住，继续动起来：“方才你是尽兴了，为师却还没有。你那蛟儿已转世了，你心也里可去了一重执念，剩的时间且陪着我尽吧。”

那妇人才只有二三个月孕，剩的数月正好可以温养魂魄，重塑骨骼，待湛墨生来，依旧能拥有前世形貌。

慢抬起来，笑了笑：“规矩都是给外人订的，你我师徒之间还有什么规矩？”他直起，在乐令唇上轻轻一吻，似乎想到了什么趣事一般笑：“也罢，既然你不愿这样，师父用别的法叫你元就是。只是我已依了你一回，待会儿你再要说不成，我可不理了。”

他的动作越发细腻磨人，不一

玄阙老祖五指一张，掌中已多了一枚小小的玉葫芦。他将葫芦儿向一倒，其中便一细腻粘的，滴落到紧紧着他指尖的那，顺着指尖撬开的隙了去。

那浆，便在肌肤上起一片片温之，久久不肯消退。乐令乍受这种刺激，不知该说是舒适还是难受，被那手指探撑开之却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愉，忍不住摇动，呼唤玄阙老祖：“师尊，师尊……”

他轻咬着乐令红的唇，手指顺着被自家津唾打湿之向抚去，手尖探紧紧闭合的温谷，用力向里探了一探。原本的骤然绷紧，向上挣了一挣，却脱不他的怀抱。

他抬起手臂紧紧揽住上方矫健优的，试图用其他地方的觉分散那带来的激烈快。玄阙老祖细细安抚着他，指尖寸寸撑开那温的巢，然后手指，换上了更能令他满足之。

他像是被抛到空中，怎么也无法坠落；又像是被人紧抓着拖向深渊，想飞也飞不起来；一重重外交叠的极致悦像浪一样不断打到他上，一瞬间竟似要夺去他的灵智和清明。似乎有亿万年，又像是只在一瞬间，他终于会到从未有过的、令人全战栗的烈快，止不住地放肆尖叫，一从胀得几乎不能承受的阳关涌而。

乐令微微张，嗓却有些哑，不好意思再说什么。玄阙老祖紧紧埋他，手指在他上肆意抚，神中满是意：“害羞什么，想要师父怎样对你只说。只是你这些年只顾着灵，不顾师父想念，今日我总要罚你一罚，不会轻易放过你了。”

玄阙老祖每一次，似乎都要将他从面劈开，力大得几乎要带着他在毯上移动。然而越是这样用力，越是毫不吝惜地开拓他的，他所能会到的悦也更烈。立在空中的尘柄在玄阙上一着，拖腻的白浊痕，每一动都带来一重更尖锐和直接的快。

玄阙老祖伸手在空中一抄，便将那玉浆化成一团乳白丹，打湛墨魂中。待那魂魄发一震动天地的金光，映得漫天丹霞异彩，才将其投到房中那名孕妇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