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
脂膏半化不化,异香袭人,对方的指尖在肉画圈磨,叶千琅不快,反:“寇边城,你若聪明,便不该救我。”
“我偏要救你。”寇边城眉峰一挑,一双修长手指并戟而动,如投钥于锁般探甬之中,虽这炽惊人紧密非常,动作却丝毫不滞,只在指尖多蓄上两分劲,继而便是不疾不徐地摩挲抚。
将一双妙极魅极的唇抿严峻的弧线,寇边城同是一派临阵对敌般的凝重神态,只待对方阳昂了一半,前小孔淌落滴滴,方才又从床柜取了一香的脂膏。
这话说得许真许假似激似刺,换旁人怕是得气不顺,意难平,当场呕血而亡,唯独这叶指挥使芸芸众生独他一个,随你激,任你刺,都是一派不迎不拒又不以为忤的冷淡模样,只微微一扯嘴角:“这一声‘喜’叶某实在听不得,寇兄还是这般坦白的好,反教人痛快一些。”
亏弱不堪反倒分外,谷间不自禁地忽开忽阖,将他一双手指牢牢咂紧,柔柔腻腻地吞而吐之――这肉间的鲜异滋味犹难忘怀,心念更盛,寇边城额角汗落,骨不自然地动了动,然而对视上这双冷清清的睛,却见其中毫无恨意,直若一泓死般再无涟漪波澜,半绪。
伤后烧不愈,温远于平日,手指在肌肤上反复缭转磨蹭,一如怀抱炭火。寇边城连一阵,手腕陡移,又探对方两之间,握定了那垂的。
对方以腰杆运力,“嗤”一声便将阳杵半截,叶千琅疼得骤紧了眉,却生生将险些溢间的轻哼又咽回去。
“叶千琅,你听好了……我能杀你,自然也能救你……”话音一顿,复又多添一分狠意,“我能为寇一方,自然也能龙登九五。”
“你也听好了……”叶千琅仍面无一分,冷如冰冻三尺,冷声如剑呛啷,“这一刀之辱,断臂之痛……叶某定当百倍奉还。”
溯冥刀当而过,创仍未结痂,莫说动上一动,连吐纳眨这些细微动作都痛骨髓。然而仿佛这正被抚撩拨的全与自己无,叶千琅也不抵御动弹,只微阖了一双凤目看着寇边城,任其徐徐套自己的阳。神虽隐了几分平日里的锋锐,但相衬一双薄如刀刃且毫无血的唇,依旧孤煞得有些骇人。
生分,生分得教人好不痛快。
寇边城心真是拿这人没辙,便也笑了笑,俯靠过去,一双唇轻贴于对方耳廓:“罢了,我既骗你又伤你,也不差再欺你一次。”
伤重不堪的原吞不如此悍,但寇边
叶指挥使端的有副好,冠玉面连着天鹅颈,宽阔健的膛陡然而成细不盈握的腰肢,虽无女曲线玲珑,却也巧同造化,占尽了天男的便宜。寇边城将他两朝上折了过去,显是不忍暴殄天,只行压着心中愈燃愈炽的火,以手指在他腰肢、轻轻抚摸,叹:“瘦了。”
“好,我等着。”寇边城轻声一笑,退两指,便摸间早已怒胀的悍,往前一腰杆,狠狠挤对方的花心之中。
料这鬼门关前侥幸还魂的叶大人无力反抗,索整个儿压去,只三两便扯对方的亵,又用膝盖开他的一条,另那两闭合不上,而雪白双丘间的风光也是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