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将他抱起,翻转来面对自己,两条长大大地叉开坐在自己膝上。手在后用力那两团粉弹的肉……
“啊――啊啊――表、少爷……”
那刻,男人想到初次的夜晚,那所紧致却不涩,仿似天生可以容,哪来这等的小妖呢?
薄兰微微咬住唇,也不见多大动作,悄悄腾空,男人低笑,直接从后面掀起他衣袍,一层层直到白生生鼓翘的小屁,亵都没穿呢!
“乖孩儿啊……”男人闷吼着,极快地起来。
慢,而的活早已在他后。
李屹着的时候也觉得不可思议,这把年纪,对事并没那么衷,可遇着这孩,却不由自主便被勾了去,那夜的旖旎又清晰地浮现在前,想比那夜更极致,占有的人,完完全全地占为己有,他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想法。
薄兰似是风中飘絮,一上一被起又落,本就饿着,这番作又没了劲,乖乖地便叫了声:“哥哥……”声音轻得很,叫完脸都要扭过去。
以李屹的耐力都大吃不消,托起他的细腰,掀了自己袍,昂然之立时就长驱直。
男人兴起,突地从椅中站起,少年立时惊,那雄又不少,都怀疑里边要被坏掉,他拼命勾住李屹的脖颈,紧张之余,后不断紧缩。
“怎么?叫什么?”李屹一边一边猛地刺向甬的那突起,“这就忘了?”
“啊――”薄兰轻呼,不由瞄上来,盈盈然,怯怯然……
盛儿?李屹一顿,儿备考,一直住在京郊薄府的别苑,怎地就这会儿赶过来。
不过李屹经验老到,自己享用的时候并不忘了怀里的少年,两手拇指隔着衣袍上他前乳珠,薄兰,稍稍,两小颗便已起,衣料柔却仍与手指直接不同,麻酥酥的觉,薄兰细声,后顿时收缩。
薄兰的两条挂在李屹的胳膊上,整个人几乎是对折起来,即算他柔韧,这样的姿势也有些吃力,可他始终柔顺,任男人作为。
两人这般厮缠着,外间突地想起小厮的声音:“盛少爷,您来了、呵呵,表少爷还在用、用饭……”
男人那被夹得极,动作更是忘形,整撤整杀,“啪啪”声不绝于耳,薄兰的小屁都被拍得粉红。
薄兰轻垂帘,却还是伸了手臂绕在男人的颈脖上,还支撑着用自己去摩男人的衣袍起的分,只过程中,睛却始终不敢往上看一,眉梢角都漾了红意。
李屹都搞不清这孩是羞怯还是胆大,被他翘摩来去,浑都燃起火来,又见他既羞且媚的态,猛地上――
“父亲大人。”声音清亮,透着严肃。
闷笑着,李屹箍住少年细腰,几步跨到了床边,将他到在床,就着紧连着的姿势又开始动作起来。
被欺负得细不止的薄兰也睁开,向男人瞧去,里些松了气的神,这总要停了。
谁知男人却轻一笑,反又再次,少年惊得双瞪圆,拼命忍住才收住崩咙的呻。
李屹了薄兰的脸颊,凑过去亲
少年的两被分得极开,腰都快折断,被得浑酸痛的同时,说不清的快也层层涌上,他闭着双目不敢看上男人的脸,只断断续续求着:“好了……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