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那边，还是站在夏佐那边？”

卓珂――是怎么知的？！

“你能的。”见苏现实神有所动摇，柳纹带上了循循善诱的语气：“你为什么不能呢？你其实也不想让潘升变成实验吧？cr的科研者其实很多都不愿意吧？你应该清楚，在你们这批人cr之前曾经牺牲了多少的实验，他们是在实验中被活活地待死的。苏现实，这十几年来，是你们阻止了使用活着的能力者实验，改成了在死者上研究，创造了奇迹。但现在潘升被抓了，你难不清楚他的场会如何？”

闻言，这边的两人的表都异常的震惊。

“很惊讶我为什么会知？”昔日的枕边人，总是和苏现实同同，谁的话也不听，但会偶尔听苏现实的话的卓珂，此刻的里却有着万般复杂的绪。那里边有怒，有恨，有深切的痛与深沉的难过，有太多苏现实不明了的东西，唯独，没有往日的一切

苏现实震惊，但愕然更多。

“……你说一堆废话的结果不也是叛变！”

重要的是，说话的人，竟然是卓珂，此刻应该在外面对付侵者的卓珂！

“到了现在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和罗梦海都准备帮夏佐和潘升逃走，罗梦海让我来找你，问清楚你的立场。如果你肯帮忙就跟我走，不然也别妨碍我们。”最后半句话是柳纹自己加的。

如果是这样，罗宾必然只听卓珂的，cr这一方就只剩卿一佳和易丝了，就算加上外援，不胜败如何，实则他们都已经输了啊。

“你们想叛变？！”

是啊，到时候，潘升只能沦为活实验而已。

柳纹震惊，但惊讶更多。

除了格林和司徒博士之外，没人知苏现实是cr的幕后boss苏启明的儿，苏现实也相信那两个人绝对不会透这个消息。

“随便你用什么说法，我就只是来问问你的立场而已。”

但是，苏现实不能，因为他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他无法背叛……

“我不能――”苏现实退后一步，重重地撞上了后的墙，突然，他想明白了什么。为什么雾气迟迟不散，为什么卓珂一动静都没有。难因为卓珂竟然也和柳纹一样，站在潘家那边？

“我们可以保护他――”

“别劝他了。”雾气里，突然现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他不可能帮你们，他是苏启明的儿。”

“你们不能，你们没有实权，一旦格林令你们就必须照，到时候潘升真的能保得住吗？”

“我们没有。难你忘了cr当初要我们签署的誓言？当初cr制造我们，是为了让我们拯救无辜者，守卫我们的家园，当然，我知这只是cr面上的话，他们大费周章制造异能者终究只是为了守卫自己的利益而不是无辜群众。不过我这个人有个病，可能在某些方面我和卓珂想法一样。只有我自己持的才是正义的。”

卓珂的语调有些奇怪的冷淡，和他往日的悠游散漫截然不同。慢慢地，他的形恍惚现，苏现实望着从影影绰绰中走的卓珂，不知为何竟意外的心慌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