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了什么？”潘升的眉皱了起来，柳纹这个人让人摸不透，一会儿觉得他是好人，一会儿又觉他特别不靠谱，是条阴险狡猾的蛇。

提哪壶，潘升气鼓鼓地埋吃东西，懒得理柳纹。他有担心夏佐，但是柳纹既然说了几分钟那夏佐应该很快就回来，也不知他被支使去嘛。

幸好柳纹没有诓他，潘升等了几分钟，

潘升突然想起在凤凰岭的那个晚上，夏佐在夜风里对他说，过去的他也是喜他的。

“没说什么。”

结合现在从柳纹嘴里听到的话，潘升的心里有复杂的涌动。

柳纹勾嘴一笑：“那天夏佐跑到CR问有没有办法把他自己恢复成以前那样，好巧不巧，正好被我不小心听到了。”

潘升的话并不是疑问。

“怎么可能没说什么，到底说了什么啊！”潘升吃不东西了，他很怕柳纹利用夏佐坏事，夏佐再厉害他也是会担心的好吗。

苍蝇的尸悠悠落，潘升抬时正好看到那枚币彪悍地□□了墙，他睁大睛，连刚才想说的话都一时忘了说。

要保护好他，夏佐就必须成为真正的夏佐？潘升虽然觉得夏佐这句话似乎是让人动的，但是他怎么想都不懂啊。

那是一枚币，一只在房里游的苍蝇被这枚币五分尸，就此结束了它短暂的生命。

他知柳纹一定是这么的。

柳纹叠着，悠哉地晃了晃脚说：“只是请他帮些小忙而已，比如今天只是要他帮忙捉一只地沟里的老鼠，危险系数很低。”

“所以，你用这件事和夏佐了交易。”

“……”混。

因为他从心里相信自己。

“真的好吗？”柳纹笑意越深，他在潘升对面的椅上坐来，抬望着天花板：“真的那么好，有的人怎么会死命地想要那个大明星夏佐变回来呢？”说完，他手里突然飞了一个东西去，那东西径直向他睛所看的地方，更惊悚的是，最后有一半都嵌了墙里。

“你让他去危险的事了对不对。”

“所以夏佐自己也想――”

潘升：“那也不关你事。”

柳纹耸了一肩膀，潘升一脸焦急地看着他，他这才好心好意地说：“他对我说，要真正地保护好你，他就必须成为真正的他。更何况……你比他更急切地希望他回到原来的样。”

“……你怎么知的？”潘升收回视线，讷讷地问。

潘小老板这回可不糊：“既然不危险你自己为什么不去？”

不被改变的除了记忆还有什么，夏佐所有事的前提都只有一个，就是保护潘升。尽他知，当他成为了原原本本的自己之后就有可能离开潘升去过他想要的生活，但是他却仍旧愿意选择成为真正的他。

“他也想恢复。”柳纹接潘升的话。

柳纹不要脸地说：“当然因为难捉啊。而且面臭，光是想想都恶心，我讨厌那种地方。”

哪有那么巧啊！猪都知肯定是偷听。

啊？什么意思？

“虽然不关我的事，但是我有兴趣，之前我也不知他在爆炸案之后复活的时候被动过手脚，我甚至不知原来通过魂可以改变人的记忆以及状态等等。实验室的人不肯说，于是我就跑去问了夏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