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没说话，目光直愣愣地一直盯着他的脸。

“我穿越了，其实我来自十年后。”

“你没怪我。”

换位思考，谈越完全可以理解司徒为什么反应这么激烈。

“……卧槽。”谈越目瞪呆，难得地脸红了，“你可太会调了吧，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是啊，”谈越笑了，“你一直心地善良。你浴室就为了问我这件事？你好像是说过你曾经很苦恼，但你后来想通了。”

“对。”

“说来你也不相信的。”

3

“可我想听你怎么圆。”

谈越站在花洒洗澡，有冷，他匆匆洗完，又开了洗衣机。旅馆的洗衣机很旧，一运作起来简直天摇地动，声音响得仿佛是防空警报，呜呜呜呜嗡嗡嗡――

他转过去时，司徒试探似的亲一了他的嘴唇。

说着他摊开左手，台灯，一只银钻戒在谈越无名指上闪闪发光。

司徒说：“我是说，我们之间的事是怎么理的？”

“你为什么知这么多？你和我是什么关系？”司徒说接着问。

“你没有现在这么笑了，不当活神了……哦，你还搬到A市定居，现在是个术老师，就是在画室教艺术生画画那种。你很喜画画，但最后没有选择当艺术生，考之后后悔了。”谈越边想边说，“你的睛还是有问题，必须定期去医院复查。疾是家族遗传，谈克笙也有这种病。”

他说了一句什么，洗衣机声音太大谈越没听清，赶紧把它关了。

谈越转过去开洗衣机。他拿着巾了自己的发，突然从背后被抱住了。

“真的啊。”谈越很无奈，“我也不知为什么会过来这里。”

谈越镇静地合上书，面对这个问题，他一也不慌张：“这个问题我也不知怎么回答。”

――他说的这些事，关于司徒的好、世以及活神，没有几个人知，这些都是秘密。

门突然开了。

“以前那些事。”

谈越问：“你刚刚说什么？”

司徒霎时脸难看：“你真是十年后过来的？”

谈越抹了把脸，看见司徒面无表地站在门。

“你说说十年后的我是什么样的？”

司徒：“……”

现在的司徒还没有释然自己的人生被调换了这件事，然而十年后的谈越告诉他我们搞在一起很久了，换成谁也接受不了的。

“你什么呢？”谈越推开他，震惊不已。

“我们快结婚了。”谈越说，“上个月你求的婚。你没发现我无名指着钻戒吗？”

于是两人一天没说话。

对视了两秒，他了浴室，把门关上了。

“就这样？”

“哪样？”

“这个表是什么意思？”司徒手指碰了碰他的脸，好奇地打量着，“我十年后不是这么亲你的吗？”

岁月是把杀猪刀。

第25章番外一十年

“什么事？”

“你说。”

司徒姿势不变，似笑非笑地说：“十年后？”

“我和你的关系，你真的想知吗？就是你想的那样啊。”

“其实我能理解为什么未来我会和你在一起。”他接着说，目光澄澈，“你真人比照片还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