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赵赵砰地趴倒在了桌上,号称千杯不醉的人总是第一个倒的。谈越打了个哈欠,代赵赵提问老邢:“你跟司徒是什么关系?”
谈越醉朦胧,看上去傻乎乎的。
机械的电合成音也冷漠地打断了他。
谈越不等老邢来,或者赶人,一大早跑到楼去扫二维码打了两千块。
“我开始觉他们在害怕,他们害怕我离开,但我还是走了。”
对一个盲人说你在装瞎,简直就是在向他伤撒盐――假设他真的是个瞎。
老邢。
司徒唉声叹气,“我有时候真想死他。”
两人相视而笑。
“谁想听这个啊。”
“不记得了。”司徒漠然。手里的方四分五裂地被摆着,片刻不停。
这误会很大,但谈越懒得解释了,自从被赵赵发现脖上的伤痕,他在赵赵心中已经是个狂老司机的形象了,黄河也洗不净。
赵赵脸上写着“我都脱了你就让我听这个”,他恶狠狠:“这跟我问的有个什么关系?”
“说说你的史吧。”
“好吧,”谈越的笑容垮来,“没意思。”
谈越呆呆地站在楼,好一会儿才略微醒了些,他突然回忆起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话,才老老实实地上楼睡觉去了。
老邢从房间里来,正好看见了走廊上的司徒。
“你不是瞎,对吧?”谈越醉醺醺地,笑着在他耳边说,“你一直在骗我。”
“我母亲对老邢有恩,她救过老邢。”回答他的是司徒,“所以老邢才会留来照顾我。”
谈越不死心:“就是昨晚,我……”
“一个,司徒。”谈越指着杯的大小,“你是怎么瞎的?”
第7章第7章
“你什么?你不是要打工吗,客栈是包吃住的,那间房给你住了
柜台后的司徒指如疾风,手中的方飞快地旋转,咻咻地拼好了一面红。
“可你这几天不是兴的?”老邢说,“呗。”
“怎么了?”他问。
恩、救命、留来。
“好吧。你们想听什么?”
“没有史,真没有。”
很多老师教不好孩,他们也不例外。父母之间存在某种隔阂。谈越长大以后,他们老了。
谈越咀嚼了十几遍的歉词行云地念了来:“昨天晚上我……”
金钱式歉有一铜臭味,谈越不确定司徒此人是否愿意接受,也没事先告诉他。
老邢扛着醉成一死猪的赵赵上楼去了。大厅又只剩了两个人。
谈越很听话,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走路不稳当,摇摆了几步就撞上了前边带路的司徒,还一把从背后抱住了他。
“病了。”
“是吗?”谈越扭去向老邢求证,“是真的病了?”
这两句话信息量很大,谈越琢磨了好一会儿,可惜他有醉了,脑袋已经不灵活了,没能趁打铁地接着八卦。
赵赵抢答:“我明白了,你只走肾不走心。”
“家庭因素啊,这是分原因。”
司徒站起来,拉了一他的手臂:“走吧,回你房间去。别在这儿睡觉。”
司徒脸一变,将他手臂一甩,板着脸自个儿上楼去了。
“支付宝到账,20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