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七昼手里的酒杯被碎了，分的碎片扎他的手掌心里，没到一会儿就有血来。

当然了，也不乏还有人依旧在怀疑司凰的份。

但是怨恨吗？扪心自问，关漓等人发现，她们竟然无法怨恨，甚至连厌恶的绪都没办法升起。

看啊，别以为你窦二爷刘海遮住了睛，我就看不来你现在的心，明明就不平静却还要装作平静。

“居然真的是个女人，真是个可怕的女人，她还这么年轻……哎，老了！真的老了！”

司凰给过她们希望吗？并没有。司凰给过她们虚伪吗？也没有！

如关漓，如艾斯，如米等等，哪怕早在知司凰喜男人，人也是男人后，她们就已经收心了。可惜，丢失的心，又哪里是那么容易说收回就收回的。

啪――

这些都是男人，然而被司凰迷去心神，把心丢失在她上的何止男人，还有更多的女人。

“这材是真的吗？卧槽啊，以我的专业光看，这材绝对绝了！谁能告诉我，这世界怎么了，为什么男人能变成这样！？”

段七昼神黯然，嘴角就多了分苦笑，再次抬起环视四周，发现失魂落魄的绝对不止自己一个。

或许正是因为司凰这样的自我，才让一个又一个女人心甘愿的迷失去，让她们选择的话，宁愿不要也不想失去

“我不相信，我的陛怎么可能比我还好看！不是，陛当然比我好看，只是为什么变成女人都这么好看，啊啊啊啊啊！我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了！”

哪怕不再抱有希望，然而那份上的心意从没消失过，她们也没打算遗忘。因为司凰就在她们的边，也因为上对于她们来说并不觉得是一场错误，反而是一场丽的邂逅。

男人或者女人又怎么样？最后也不可能是他的！

现在亲看着自己上的人变成自己的同，关漓等人心自然无法平静。

多利、雷挈、路易等等，一个个都面惊异，无法维持住镇定的表。

“妈的！秦世安肯定一早就知了，他是故意看我们的笑话！还有秦梵，难怪那小不准我们查司凰更多的资料，说什么血旗成员都归他，可女特殊血脉是国家的财产他不会不知！”

“明明在这一秒之前，无论我怎么看都看不来陛哪一像女人，可是这一秒后，我怎么看都看不陛哪里像男人，疯了！真要疯了！”

他们说过那种话吗？好吧！就算说过又怎么样？现在电视里的这个是男人吗？是男人吗？你他么找个这么漂亮的男人来啊？妈，梦中女神突然有了实了！

从一开始到现在，司凰没有回避她们的，却始终以自己的定位来和她们相，从来都是轻松舒适的，想对她们好就对她们好，比任何人都要绅士有礼又不显得疏离，不会让人产生任何的尴尬。

“司凰打扮成这样是证明他真的是女人吗？那是不是说明他也真的不是人，那个片段里的人鱼尾巴是真的？”

被疯的可不止看直播的普通人们，还有现场的所有人，尤其是一些有心人。

疼痛让段七昼回神，皱了皱眉，迫自己把目光从司凰的上收回来，然后自顾自的把碎片从手心里来。

人在一起注定悲剧，脸厚得在一起就算了，还敢全国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