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顾唯笙重复了一句，“这么说，你梦到的都是过去。”

［还是太年轻，］见顾唯笙轻轻松松地套了江烟的话，正在楼逍爪不断挣扎的老白空吐槽了一句，［现在我相信她只是一个刚成年的人类小女孩了。］

倚在一旁养神的楼逍立刻握住顾唯笙的手腕：“你居然她的梦？”

一个能梦到过去，一个能看到未来，这两人要是凑到一起，那才真的算是绝。

“是的，”江烟肯定，“我的梦里从来没有现过未来。”

“是我的梦，”事已至此，江烟索也不再遮遮掩掩，她仔细地打量起顾唯笙样貌，“果然和我梦里的一模一样。”

顾唯笙是他的，除了他自己，楼逍并不希望对方和任何一个人扯上特殊的关系。

见顾唯笙中似有敌意，江烟神闪躲：“我没有。”

“大概从三年前开始，我就会时不时地一些奇怪的梦，”江烟深一气，而后缓缓讲述，“这些梦大都与我边的人有关，梦里的他们长着一张和现在一模一样的脸，但是他们的穿着打扮份地位却与现在完全不同。”

“原来那是真的，”江烟喃喃，她神复杂地看向顾唯笙，目光里还颇有几分如释重负，“它居然是真的。”

“不是笙哥了我的梦，”江烟低声解释，“而是我不小心梦到了笙哥。”

”顾唯笙笑了一声，“小江同学，你可不能把你的偶像当一个傻骗。”

顾唯笙锐地抓住了对方话中最重要的字：“它？”

“你的故事？”剧本的翻动明显超了常理，对上顾唯笙笃定的眸，江烟瞳孔一缩，“所以你知自己去过那座帝王陵？”

“他很好吧，”说到顾唯笙，江烟就像换了一个人，明明在和楼逍说话，可她却目光专注地看向顾唯笙，“我们都很喜他

听到这话，顾唯笙脑海里不由浮现云行的名字。

“所以你是怎么梦到笙笙的？”楼逍突然开问，他目光不善，语气里也没有了最开始的温柔，“他并不是你边的人。”

“因为我想知那些梦，它们到底是不是真的。”

“理说人应该很难记住自己曾经过的梦，但我却能记起梦中发生的一切，哪怕只是路人上的一片衣角，我都能清楚地记得它上面绣着的花纹。”

顾唯笙：“……。”这是他们现在该关心的重吗？

她伸手指了指那本放在茶几上的：“其实我一开始对历史盗墓之类的没什么兴趣，但自从了那些梦后，我便开始一地琢磨起来。”

“既然敢写我的故事就要好被发现的准备，”顾唯笙手指微动，那躺在茶几上的剧本便“哗啦啦”地自动翻到那个神秘青年场的一幕，“现在，你还是不想和我说实话吗？”

“我是最早的那批维Ｃ之一，”江烟的里又浮现了那种顾唯笙曾经看过的雀跃，“从笙哥起我就一直在关注他，会把卖给逐梦也是因为我的私心。”

“我也不知，”江烟咽了咽，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楼逍给她觉有些不妙，“也许是因为我太关注笙哥了。”

也正是因为在梦境里经历了太多，江烟才会表现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