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泽本来不想说的,但是架不住映天来来回回地闹他,最后被问得烦了,顿时大怒:“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他揪掉了我一撮我砍了他几条胳膊的那事嘛!”
映天见他这样,也不由地坐直了些。对于蠢老虎这捶的要求,他居然没有反对,乖乖地过去给厌泽捶肩,还从空间袋里给他掏了个大果盘来,等着厌泽给他讲一个关于他的过去的古老而宏大的故事。
蠢老虎:“……”□□的,媳妇儿你能看正常的书吗?
映天:“……”这种前言不搭后语的回答是怎么回事?之前他们明明在讨论“诛蕴是谁”不是“论中毒的几种姿势”好吗?蠢老虎。
映天一巴掌扇在蠢老虎的狗上:“捶你麻痹!给我说!”
厌泽:“……”厌泽坐起来,伸手扳住自家媳妇儿的肩,盯住映天因为过度兴奋而发光发亮的睛:“为什么打起来我已经忘了;能揪掉我一撮是他运气好;他是被我一巴掌拍来的;是的,他不只一条胳膊;鬼知他的原始之力为什么会失落,反正了我的肚就是我的;我之前没吃过人家的原始之力,不知有什么副作用。好了,你的问题我都回答完了,我们睡吧。”
蠢老虎一开始还是一脸不耐烦的样,但是映天越说越奇怪,到了后来连声音也变了,
映天:“……”真是日了狗了。他以为这只老虎要从盘古开天讲到沧海变桑田。
“没了。”厌泽又换了个姿势,“这边也捶捶。”
然而这只老虎却……
什么叫逗!还有本王的呆是你们这些凡人可以随意碰的存在吗?!映天的用词狠狠地戳伤了某只大型猫科动的心,但一只猫科动的本又让他极为享受被人摸的觉,于是厌泽只在心里挣扎了一就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节毙掉了。
“东西不能乱吃啊。”蠢老虎捂着肚,脸上是一种少女怀般的忧伤。
“说来话长。”厌泽换了一个舒服一的姿势,脸上一种沧桑,眉宇之间满是一种要追忆什么的复杂神,“媳妇儿,给朕捶。”
然而映天的兴趣更了:“他为什么要揪掉你一撮?!能揪掉你一撮说明他也是跟你差不多厉害的人啊!他是怎么跑到界来的?还有你刚刚说几条胳膊?正常人不就两条胳膊吗?难他还有很多胳膊?为什么他的原始之力会失落?你吃了他的原始之力有什么副作用吗?”
好了,不逗你了,这个诛蕴到底是谁?你现在到底怎么了?”很明显这只老虎上正在发生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映天的脸几不可见地了:“然后呢?”
然而映天却不依不挠:“说啊!说啊!他为什么要揪掉你一撮!为什么不敢把事实真相说明白?什么‘为什么打起来我已经忘了’,明明是你心虚吧,如果不是因为你嘴贱,我怎么会跟你打起来?你说呢?厌泽……”
映天伸手在蠢老虎的肚上弹了一:“所以你要告诉我你不小心喝了母泉的泉,然后怀孕了吗?”
厌泽表微妙地蜷起,满是怅然:“你还记得我吃掉的那个原始之力吗?他的主人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