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寺斋的弟zi倒是深谙“打不过我就跑”的大dao理,早就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了。
“便宜他们了!”闽青锋狼狈地一抹自己脸,灵力透支加上jing1血耗损让他的脸看上去很是苍白。到了这个时候,闽青锋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了,把kutui一撩,一屁gu坐在地上就开始chuan气。
映qing天犹豫了一xia,从储wu袋里掏chu一块中品灵石扔给他:“给,补充一xia灵力吧,不用谢了。这一地的血腥气,说不定还会引来什么奇怪的妖兽呢。”
要是闽青锋还是当年那个财大气cu的结丹修士,映qing天这块中品灵石他可是看都看不上yan,但今时不同往日啊,自从储wu袋被偷之后,他的自尊和自信都一起被剁碎喂狗了。所以他很自然地接过了那块灵石,还不忘占dian嘴上的便宜:“说得好像谁要谢你似的,你这块中品灵石还不是从我的储wu袋里掏chu来的?用我的东西来zuo我的人qing,你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映qing天很认真地看着闽青锋:“这储wu袋在我手里就是我的了。”
闽青锋:“……你真是跟你那个不要脸的师傅一样不要脸!”
“师傅?”映qing天一xiazi没反应过来。
闽青锋翻了个白yan给他:“卓翰风啊!”也许是刚刚那一番“同患难”的经历让闽青锋和映qing天拉近了心理距离,闽青锋难得正经地跟他说起话来,“小映zi啊,不是我说,你那师傅卓翰风可真不是个东西。”
映qing天正在给他们家的厌泽大人梳mao呢,听到闽青锋这话,八卦之魂顿时熊熊燃烧。他手上一xia一xia地梳着厌泽大人的老虎mao,故作不经意地问:“哦,怎么说。”
闽青锋喝了两koushui,一抹嘴,没立刻说起自己坎坷的前半生,而是转kou问映qing天:“小映zi,你说,我这人怎么样?”
“你?”映qing天挑了挑眉,搜chang刮肚了好一会儿,“怎么说呢……你ting不要脸的,脑回路不太对,好战分zi,搅屎棍一般的存在。”
闽青锋脸黑了一xia,然后果断当成什么都没有听见:“你说我这个人吧,虽然是个结丹修士,但从来没有跟什么人摆过架zi,平时也就是喜huan收收徒,为同门开解开解修炼上的困扰,好结个善缘什么的……”
映qing天竖着耳朵听到这里,以为他要说什么天大的事呢,谁知dao这货一张嘴就把自己chui了个天上有地xia无,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冷嗖嗖地给他来一句:“就你?咱们直说重dian好吗?不要chuiniu。”
“行行行,我直说了,你跟着卓翰风没有前途的,趁着还有命在,早dian换个师傅吧。”闽青锋沉xia脸,“他们卓家全家的脑zi都有问题。”
“怎么说?”映qing天被闽青锋的几句话挑起了好奇心。
“卓家的shui很深。”闽青锋默了半晌,最后用一种神秘莫测的kou吻dao,“你有没有想过,天xia大大小小的修仙世家那么多,盛极而衰的也不在少数,为什么只有卓家一直一代一代地延续着前代的辉煌,而且几乎每代必chu一个风华绝代之人?”
闽青锋的这番话让映qing天全shen一激灵,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家“富贵无边”的诅咒,于是多看了闽青锋两yan:“为什么?”难dao卓家老祖宗也供奉着什么法宝不成?
“嗯。这个说法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扯得很……”闽青锋整理了一xia思路,然后压低了声音对映qing天dao,“据说,卓家人都是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