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绣这儿,自己不了
施正霖侧看她,苏锦绣又翻了回去,留了个背给她。
原来是为了这个。
施正霖一愣,随即无声笑了:“怎么会。”
苏锦绣扭了,半响:“那是因为我比你们知的多。”
这样的心理施正霖是很难了解到的,他总以为她是生他的气。
苏锦绣握住了他的手,朝腹间挪过去。
半响,她腰间多了一只手揽住,苏锦绣要去拨开,他用了几分力,她的后背就贴了到他怀里,声音也随之传来:“塔坨族这几年一直在攻打别的族,像央族这样依附的,族中必定有他们的人留守监看,如今虽然没有战事,关外也不太平。”
这是…腹中的孩在动?
这么不遗余力的夸,纵使听的来有哄的成分,苏锦绣听着还愉悦的,正要转,忽然觉腹间动了一,苏锦绣愣了愣,觉到她一僵,施正霖正要问。
之后两个人好奇宝宝似的又等了会儿,苏锦绣挨不住困意袭来先睡着了,睡前也忘了要把他赶到隔床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施正霖被宋老将军请去,等到傍晚才回来。
“怎么不是,你这么明显的意图,我都没看来。”
语调有了些变化:“是么。”
午时其实苏锦绣有觉到过,但没有晚上动的这么频繁,一一着肚,像是在与他们打招呼,颇为闹腾。
“是啊,所以这一回,还要夫人你多担待。”
不过临发前娘交代过,有了孕后也许会变,要他多担待些,这到了施正霖的字典里,便是一个哄字,于是他问的温和细致:“怎么了?”
他活在蓁蓁的腹中,一天天长大,最初还觉不到什么,到现在,他开始提醒他们。
施正霖大抵猜到了她在意的是什么,徐徐诱导:“关北门这么多将士,对关外的形势哪个知的比我们少,不一样没办法。”
过了会儿,他听到她闷闷说了句:“我觉得我变笨了。”
,苏锦绣轻轻翻了个,昏暗中施正霖睁着,看着营帐的棚,听到动静后转,苏锦绣又将视线撇到了别的地方。
这是施正霖第一次真真切切的觉到他的存在,初为人父的觉。
又是轻轻一动,从施正霖的掌心里划过,施正霖怔怔。
动了几后他平息了,两个人的手尚未挪开,苏锦绣抬起,看他有些懵楞楞的神笑了,语气不自觉温柔来:“我娘说,这个月份他能听到我们说话了。”
苏锦绣闷闷:“我没有生气。”
苏锦绣发誓,过去她绝不会这样,可这会儿,这三个字传到耳朵里,她竟觉得有些委屈。
她很清楚自己并不适合关去,就连来关北门也是好不容易争取的,但她也不知自己想现在哪里来这些莫名其妙的脾气,说气他,不如说是在和她自己怄气,他那套路她怎么会看不来呢,可愣是等南药他们发了才反应过来。
很奇妙。
“找人混塔坨族绘地图的办法是你想来的,这办法很好,不会打草惊蛇。没有你的这些了解,我们对那些族束手无策,南药就算是过去了,也很难打探清楚。”
新手父亲微动了手,反握住她的手搂住她,在她额上亲了,不言语,心很是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