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绣笑了：“走，我们去那边逛逛。”

“这么说你能塔坨族了？”

苏锦绣：“你有？”

施正霖到的时候，苏锦绣扶着凉亭扶手，微踮脚，正和底篷船上的人说话，比着手势说好了价格，让清竹去付钱将香瓜抱上来，转看到了他，笑着挥了挥手：“你来啦。”

“我可以帮你去买来。”

气红了，那人起就要找同伴，这一看，刚才还坐着的人不见了踪影，连桌上的摆着要买卖的东西都不见了，大家看笑话似的看着他。

“他不也没有问我要定金。”苏锦绣在关北门这么多年，很清楚这样的交易方式，简单来说，就是躲过官府的黑买卖，这些商人大都是个人，关外明着卖的也有，私底也接活，不问来历，不收定金，价比一般的要很多，成了他就赚，不成拿着这些货也能卖去，通常以这种方式买卖的货，都是朝廷有限令的。

“越快越好，关后你可以送到关的十里铺，就说是风掌柜的货，我会来与你结账，你也不用担心我骗你，这东西拿到了关，有人卖就有人收，你不会亏的。”

……

苏锦绣从他那厚厚腰带间收回视线：“你能拿到多少，我收多少。”

“他还在码上。”施正霖拨了她被风乱的发，“找

说完后这青年人离开的很快，连苏锦绣的名字都没问，一旁的清竹纳闷的很：“小，他就不怕咱们是骗？”这儿生意都这么草率？

苏锦绣转而问紫茵：“你看那人怎么样。”

青年人思考了会儿：“你什么时候要。”

紫茵一脸耿直：“打过才知。”

就这时，离开茶馆走集市的苏锦绣，在一巷让人拦了来。

苏锦绣打量着他：“那在茶馆你为什么不说。”

拦苏锦绣后他就问了一句：“你要红柳大芸？”

苏锦绣轻笑：“很多。”多到他必须要到塔坨族去买。

青年人皱着眉：“你要多少？”

“小心。”施正霖扶了她一把，苏锦绣从台阶上来，见只有他一个人，“南药呢？”

拦她的是个青年人，用胡遮掩故意让人分辨不他到底多大年纪，盘的发饰在关北门很多见，有些是外族人，有些是那些商人为了博得外族人的好，故意盘这么个发饰，用于生意方便。

“不信你们问他。”

青年人也快的人：“好，不过这价格要上三成。”

清竹似懂非懂，小这么总归有她的理由。

“红柳大芸在塔坨族沿山一带，生于柽柳丛中，十分稀缺，大都被塔坨族人采去，外人去找几乎找不到。”青年人声音偏低，说的倒是有理有据，这味药本就名贵，还不是大魏产的，小商人本不会这买卖，就是有也是私底的，他不在茶馆说理由也很简单，怕别人惦记上。

凉亭旁是一条小河，贯穿了大半的卓城，这时辰河上满是小篷船，船放满了用篓装的货，沿河叫卖，有人买就靠岸。

过，我还到过那塔坨族。”

办完了正事，苏锦绣带着她们在这集市上逛了一通，近傍晚时，施正霖在集市外的凉亭里找到了她。

众人哄笑一片：“破天了，你还能到过塔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