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司杰：“自保是够了。”

“施正霖不算，六个。”

苏锦绣瞪着他，以涉险到寨里来，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

宋司杰看着她笑了，小时候她顽，大哥他们和她年纪差距大又不合适带着她玩，都是他陪她的，这东南西北的折纸游戏他陪她玩了整整两年，直到她启蒙后要开始认字念书。

……

宋司杰：“……”

才贴到他脖时，手腕被他给住。

二楼后，挑了一间没亮着灯的屋，匕首到窗栓上，轻轻一。

“这地方关不住我。”

“我就知你不会忘。”

苏锦绣微怔：“妇人都没留。”

“……你们带了多少人过来。”

“她们已经会拿刀杀人，有的士兵在救她们时还反被她们刺杀。”宋司杰的神说明了一切，但在山寨中浸染了这么多年，能拿刀杀人的，和山贼已经没有分别，而一旦朝廷决定对钟和山这边行清剿，他们是不会花心思去分辨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到时候死的人

一刻钟后，兄妹俩席地而坐。

“你相公的话，可比我的有用。”

“……”

苏锦绣瘪了瘪嘴，盘坐回去，不客气的反击：“光不错啊，到招惹姑娘，现在连山贼都招惹上了，怎么，打算留在这儿压寨夫人是不是，你早说，我还可以带大哥他们一起过来恭贺你一。”

“……”

“二哥去年回上都城，在刑当差，不止一次听薛大人提起过东皋的事，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动手。”宋司杰一改刚才的笑脸，严肃着神，“早年前建昌府那边剿匪，周家军的人混到山贼中去，最后捕获后，除了尚未知事的孩外，其余人全决。”

苏锦绣抬起：“……”

缓缓掀开，苏锦绣没有犹豫，翻了去。

“半个月前我到寨里，本想劝说他们，没成，凤末一怒之就把我关起来了。”关起来之后宋司杰便和外面断了联系，他只能想办法通过别人往外送消息。

看他憔悴成这样，苏锦绣才忍住没伸踹他：“你被关在这里多久了。”

幸运的是，之前和清风寨合作在山里抓犯人时，其中有一个和宋司杰关系不错，给他送了几回饭后，他拜托这山贼，以他自己的名字给他在镇上的小人写一封信，怎么写，字在什么位置都是宋司杰教他的，之后他交代，这信送山后放到镇上的米铺中交给掌柜的，他留在那儿的人手就会将这信送到上都城里交给锦绣。

苏锦绣哼了声：“也就是说，你找我来当说客了。”说什么一怒之，一怒之还能给这样的条件，关在这儿连个链都没锁，以四哥的手，逃去还不是很容易的事，他却偏愿意留在这里，不就是想让凤末带着寨里的人归顺。

苏锦绣盘有些累了，换了个姿势。

苏锦绣没好气白了他一：“你就怕中途个岔，我没收到信。”

起时肩膀忽然被人拿住，苏锦绣转从他手臂扭过，反手抓匕首，朝他脖刺去。

苏锦绣看着已是满脸胡渣，早不见昔日潇洒样的四哥，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于是兄妹俩就这么在昏暗中对看着。

宋司杰捡起地上的杂草啪一甩在她上：“嫁人了，要有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