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被苏锦绣牢牢抓着,另一只手也被制住了,动弹不得。
清醒时问起来四哥又不愿意提多少,她也只知那是四哥的債,让四哥湿了脚的人,前世四哥与她纠缠过一段,后来直接收心了。
护卫看他老实了,便松开了手,熟料这孩落地之后就跟兔似的,撒就跑没影了。
护卫抬手摸了摸鼻有些尴尬,苏锦绣笑了:“我们这一行人,一个个可都挂着羊的牌,又是外来人,他们哪回这么轻易放过,还会来的。”
是好奇,又有些难过,四哥在漠北的那些年,与她喝酒时,喝到醉时总是会念叨同一个人的名字,凤末。
这不,了镇后不过半个时辰,苏锦绣就遇到了三波小偷。
而那些逃山里的人,许多直接寨当起了山贼,过些年还能大摇大摆山来打劫欺负人,这就直接助长了恶人的气焰,使得这些人犯起事来更加有恃无恐。
忽然五六个人朝苏锦绣走了过来,跟着来往的人群,有两个紧挨着施正霖,从他腰间摸走了挂坠,另一个往苏锦绣这儿挨,待人群经过后,苏锦绣的边留了个满脸菜的小孩。
苏锦绣从他手里将钱袋抢过来,敲了一他的额:“还有一个呢。”
苏锦绣微怔:“他们的确没结果。”上一世纵使皇上没有派人剿匪,四哥和她也没结果,就是不知这一世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不是我偷的。”看他们人多势众,这男孩又开始扮起了可怜,求着护卫放开他,泪鼻涕的瞧着别提多诚恳了,“我知是谁拿的,你放开我,我带你们去找他。”
苏锦绣笑眯眯的看着他:“看来刚才走的
这时苏锦绣就与施正霖单独走在一块儿到了个糖人摊前,紫茵和几个护卫隔的远一些在别买东西。
十来天后,他们到了钟和山的镇。
施正霖却十分客观说了句:“钟和山上那些山贼,皇上早晚会派人清缴,宋家这样的立场,早晚要兵戎相见。”
冲过来仗着人多想趁乱偷钱的,还有小孩过来乞讨装无辜趁机手的,更有明目张胆尾随在后,等他们停买东西的时候就来个而过。
很快,沿途一直盯着他们的人上钩了。
施正霖带了四个护卫,苏锦绣带了紫茵,六个人被摸走了俩钱袋。
“玉佩也给我,等会儿买个假的上。”苏锦绣又让他把腰上挂着的玉佩也拿来。
苏锦绣以前来过东皋,这边算是上都城周边几个州府中治安最差的一个,钟和山附近的尤为混乱,除了钟和山的山贼外,这儿的人许多也不安分,许多人犯了事儿就往钟和山跑,跑山后增加了抓捕难度,有些案明知是谁的,就是不能将犯人抓捕归案,几年耗去,就成了一桩积案。
最后一个护卫拎着个半大的孩过来,那孩手里还着从施正霖上摸走的钱袋,拳打脚踢的想挣脱,见挣脱不了就骂骂咧咧。
门在外谨记财不外,苏锦绣为了快些引他们,专挑人多的地方买东西,买东西的时候还故意把钱袋拉的很开,恨不得让所有人都能看清楚里面有多少银。
苏锦绣将钱袋递给施正霖,想了想后又到了自己怀里:“放你那儿不安全。”
施正霖解玉佩交到她手里,轻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