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绣倒是乖觉,没嘴,在旁边倒茶听着。
“你可以遂自荐,家属同往。”
施正霖握住她的手,笑了声:“那你这算是遂自荐。”
车上苏锦绣迫不及待的说起他们刚才提到过的:“你说皇上会派谁前去?”
苏锦绣腰,有什么不可以。
“就算不是打的时机,也该早早探,塔坨族现在不断吞并小族,壮大之时就是反攻之时,我…”苏锦绣忽然顿住,对上他的视线,“……”
将军哼了声:“护的这般紧,年轻人要是这酒量都没有,就真的光会读书了。”
回施府后很晚了,隔天早上苏锦绣才去施夫人那
……
“开时,皇上会派人运送粮草过去。”
苏锦绣瞪着他,说了半天就一句这个?
宋老将军笑了:“你带他来宋家,总不是为了陪我喝酒的。”
苏锦绣也慨,明明自己知的比他多,论说服力,不如他。
“等他酒醒了和您说,这事儿我也不清楚。”
这气氛,颇有几分心照不宣的觉,苏锦绣想说她在漠北那五年里,塔坨族在拓英的带领是越打越凶的,他们会为了更好的生存环境而奋斗,除非是将他们彻底打怕,臣服于大魏,要不然,关北门永远无法太平。
苏锦绣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以前是以防守为主,如今要去攻打,所耗费的粮草兵力又要加倍,如今皇上才登基一年,各项新政去,实施的同时还得投大量银钱,简单来说,就是缺钱。
一个时辰之后,施正霖酒醒了,与宋老将军坐在一块儿,说起了之前和苏锦绣提起过的事。
施正霖反问她:“你想皇上派谁去?”
“啪”一声,苏锦绣拍了他的手,气呼呼,“你知不知什么叫遂自荐!”
这一聊,天黑时他们才离开宋府。
施正霖又将她的手翻过来,苏锦绣不让了,他轻笑:“就算是皇上真的有此意,也不是最合适的时机。”
……
“若是让你去前线,岂不是我们大魏无人可用。”
苏锦绣倏地看他。
施正霖将她的手放到自己手里,翻过来,摸了摸她手心里之前被剑割伤的位置,苏锦绣觉得,缩了又翻回去,有些急了:“你说呀。”
施正霖,诚恳悔过:“嗯,言之有理,是为夫过于迂腐陈旧。”
撇开手,宋老将军对这个年轻人还是赏识的,后生可畏,这年纪能有这样的见识,又沉稳,也难怪先皇和皇上都如此看重。
“我这是担心您,再好的酒量不得掂量些。”苏锦绣嘱咐,“回关北门之后可不能再这么喝了,林叔他们可没您这么好的酒量,再说了,要是醉醺醺回家,可是要挨骂的。”
“迂腐,当年太皇太后说女可以去训堂念书时,朝中还不是一片反对,中有多少女官,太医院还有女医在后中侍奉妃。”
“当然是对漠北熟悉的人了,要是光会纸上谈兵,外祖父都不会理睬。”苏锦绣眸光闪闪,望着他,那神仿佛在说,我呀我呀,我对漠北最熟悉了。
宋老将军呵了声,苏锦绣嘿嘿笑着,她是真的不清楚皇上心里的决定,得听听施正霖怎么和外祖父说。
“说什么?”施正霖嘴角噙了笑意,显得很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