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临睡觉前,郁木槿没有忘了把手伸杨骞昊的衣服里,拿树枝,熟练的上摸摸,然后呲牙咧嘴的坐上去,刚觉有难受,杨骞昊的树枝就“不负众望”的了,还是跟上次使用的时候一样快。摸了摸自己的屁,郁木槿在黑暗中裂开嘴大大的笑容,低吻住对方的嘴唇,末了安:“以后会好的。”
天亮后,郁木槿觉能让自己维持人形的能量异常充沛,便趴在杨骞昊上,裹着被,对跑来送饭的杨树叮嘱,“杨树,你带着鸡仔去粮仓那边盯着,一有异状就回来找我。”
到这时候,郁木槿终于发现,自己一直躲在幕后,待在花盆里去,并不妥当,但他也不能挂在杨骞昊上现在人前。退两难的况,还是得待在花盆里,由杨骞昊抱门。
“缺少人手。”沉默一会儿,杨骞昊同样压低声音。
……可别说,没有小鸡仔毯,郁木槿整棵花都觉不太舒服。
。前的事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以至于他的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更加抱紧怀里的花盆。
昊亲王如今的境确实如此,扬州城的手一个都没带来,而绛县县令不听指挥,他现在也是孤家寡人一个。最后想来想去,只能让杨树去,但郁木槿不放心,视线最后落到花盆上,看着呼呼大睡像个团似的小鸡仔,郁木槿有了主意。
给杨骞昊的任务更重,这段时间相,郁木槿已经摸透他的格,老实憨厚,心实诚,但作为亲王的份来说,这恰恰是致命的弱。童堡作为朝廷派来的钦差,绝对不能不理,若是功劳被他拿走,到时候恐怕扬州城的传言又得变一变。为了国花的地位,为了自己,郁木槿也必须殚竭虑,为昊亲王设地的维护形象,为他抢到功劳。
让小孩去可以,但不能让他一个人去,最好带上帮手,想来想去,芦花小鸡仔刚好派上用场。
……杨骞昊沉默,他已经不再辩解。虽然作为武力值爆表的王爷,飞檐走,徒手撕沙包什么的都不在话,但这都改变不了他一见到郁木槿主动,就控制不住似的沸腾,然后沸腾着沸腾着就把持不住。什么时候才能人怀,想怎样就怎样,完全把持的住,雄风不倒。
今天晚上的行动虽然自己没有手,但实在是太惊心动魄,谁知蝗虫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瞧着就真的跟“天灾”似的。等杨骞昊揭开围在花盆外面的油纸布,郁木槿立刻变成人形,坐在对方怀里,伸手戳戳花盆里呼呼大睡的小鸡仔,低声说:“我可以确定,此时定然是有人刻意为之。目的为何还无从得知,但粮仓的粮一定要看好。”
“爹你放心好了。”杨树拍脯,话锋一转,指着鸡仔说,“爹你不留着鸡仔作伴吗?”在小孩儿看来,郁木槿变成花的时候,刚好跟小鸡仔作伴,还能靠在茸茸的小肚睡觉,多舒服。
等蝗虫全离开,杨骞昊终于从房梁上来,取油纸布,抓了一些麻袋中的粮,紧紧的包裹,然后迅速离开粮仓。
摇摇,郁木槿绝对不会说自己担心鸡仔吃完饭又想着给自己送大青虫,赶忙打发杨树门。
花盆外面蒙上油纸布,杨骞昊单手抱着,再次登临县衙。此时县令因为昨天杨树那句话,对杨骞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