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闻说了一遍。绛县县令一开始见杨骞昊chu现的时候还慌了一xia,但是在后者报chushen份后却忽然有恃无恐。
话里话外不提扬州城的谣言,意思却很明白,“既然谣言已起,必然不是空xue来风,王爷此行应是为赈灾而来,绛县外面的qing况想必王爷也已知晓……”县令摆chu受灾百姓的模样,明目张胆的要赈灾粮shi或者银钱,见杨骞昊没有表示,便直接联合县衙中的县丞和主簿,把人给赶走。
非但如此,县令还对外宣布,说是王爷两手空空而来,却为赈灾,此事他定不会妥协,不日便会上书弹劾王爷。百姓们自然支持县令,觉得王爷此行只是作秀,甚至还有抢功劳,不办实事的嫌疑。
郁木槿哭笑不得,县城偌大的地方丝毫不受蝗灾的影响,外面却饿殍遍地,正常人瞧着都知dao这不正常,县令竟然能如此睁yan说瞎话。归gen结底有两个原因,第一县令有更大的靠山,足以不惧杨骞昊;第二杨骞昊现在虽然还是王爷,但地位已经不足以让县令惧怕,所以才会如此明目张胆讨伐杨骞昊。
两种可能都不太好,郁木槿摸了摸xia巴说:“不论如何,绛县的问题都要解决,如果我没想错的话,陛xia定然会派人来赈灾,至于会不会带扬州城百姓的募捐,这个还不好说。我们必须在陛xia派的人到达之前解决这里的问题,王爷,晚上去粮仓看看。杨树,你年纪小,本不应该让你参与,但现在……”
“爹吩咐的,杨树一定会办好。”杨树小大人似的站在旁边,并没有觉得郁木槿坐在杨骞昊怀里有什么不妥,谁让自家爹shen份太特殊呢。
填饱肚zi,郁木槿看了yan趴在花盆里睡觉的小鸡仔,示意杨树把花盆藏起来,以防自己不在,被贼人夜闯空门。
绛县的qing况并不复杂,不过郁木槿没有时间跟县令扯pi,等陛xia派的人来了,扯pi也会加大难度,倒不如快刀斩乱麻,直接chu手找到问题gen源。杨骞昊抱着郁木槿,轻轻松松从客栈的后窗tiaoxia来,一路飞奔。
别看昊亲王xing格老实,但该掌握的技术一样没少,开粮仓的锁那是轻而易举,单手就行!跟自己想的一样,粮仓neisai的满满的,戳一个dong就有带着泥土香味的粮shi洒chu来,所有的麻袋里面都是粮shi,只要县令开仓放粮,外面的百姓绝对能平安度过这个冬天!
记录粮shi来chu1的册zi一般都在县丞或者主簿那里,杨骞昊动作min捷,即便是带着一个人也依然悄无声息的jinrujinru县衙翻找,最后在一个暗格中找到册zi。郁木槿借着月光一目十行的看过去,不禁皱眉,an照粮册记录,仓库中并不可能积存这么多粮shi,ding多有二十分之一。
“走。”确定这就是真实的粮册,郁木槿并没有带走,而是放回原chu1。
而另一边的杨树却并不顺利,他gen据郁木槿说的话,在县城寻找蝗虫。白天县城的人太多,又没有农作wu,也许蝗虫不会飞jin来,晚上蝗虫没有视觉,an理说不会行动。但是绛县的qing况太特殊,郁木槿有一种gan觉,这次蝗灾恐怕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杨树拿chu准备好的粮shi洒在不起yan的路上,很快就听到嗡嗡嗡一阵响声,一大群蝗虫从远chu1飞来,啃shi地上的粮shi。
这些粮shi是杨骞昊花银钱在城外买到的,杨树只拿chu一半,还有一半在怀里。蝗虫啃完地上新鲜的粮shi,便一个个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