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不懂事被人骗去澳门赌场,差输得失,因为输钱太多还不敢打电话给严穆,怕他恁死我。可他不知怎么找到的我,瞅着对面要对我用愣是冒来给我挡了一闷棍,然后特潇洒地甩去一箱的钱把债都清了。把我扯上车之后我看他脸不对才知那打得特别狠,右前臂整骨都断了,到现在都提不了重东西。”
“不过那一次之后我和他推心置腹地说过这事,主要就是告诉他,要是真因为喜我才在我边呆着,那我俩趁早散伙,我虽然不歧视同志,可好歹是个直男,你非得对我好想把我掰弯是不是不厚。”
“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是我赏他一饭吃,他活该一辈给我当。”夏初这样给他和严穆的过去了总结。
说到这里,夏初稍微有些唏嘘:“你别看严穆的设定好像狂霸炫酷吊炸天的,实际上他从小到大都是一手烂牌,他爸轨,找的小三是标准的恶毒后妈,童年生活整个一灰姑娘的转版,我是他遇到唯一一个能稍微打名堂的王牌,所以他必须得供着我。你说我一个非科班的演员靠什么才能演啥像啥,还不是因为我傻,我要是稍微心思污浊带角就不会那么容易,严穆早就看穿了这,所以这么多年了啥事都帮我挡着,他怕我要是真学会了娱乐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好几张脸轮挂的那些,我俩以后都得吃土。”
从某种程度上讲,夏初的确演艺圈难得一见的天才,可演艺圈是个并不缺天才的地方,比夏初更早拿到影后的人比比皆是,但是伴随着年龄的增长,很多人并没有长成老戏骨,而是在量更大的偶像剧里蹉跎青,渐渐地演谁都像是演自己,失去了作为一个演员最初始的灵气。
夏初的手指婆娑着木质栏杆上的纹路,笑眯眯地说:“别说是你,我都怀疑过啊,毕竟严穆气急了多骂我一顿,对我一直好的。”
顾亦晗抬起,愣愣地看着夏初的脸,比起十八岁的青涩,如今更落得艳人,可他里还是亮闪闪的,有些东西从他
初就不是个正常人,他刚刚以夏初玥的份红遍大江南北,一戏加上接来陆陆续续的广告代言挣了他从小到大都没见过的那么多钱,纯属钱多烧的,当即给严穆打了双倍过去,还问严穆是不是家里破产了,如果破产了要不要跟着他混。
严穆没有回答他的第一个问题,但针对第二个问题说了个好,以此为分界线,现在是他成为夏初经纪人的第八个年,也是他和夏初一起工作室的第七个年。
“然后呢?”顾亦晗都没注意,她的问话已经超了单纯好奇的范畴,是真的想知这个声声说喜她的男人到底和其他人有没有瓜葛。
夏初故意停顿一,像是足了顾亦晗的好奇心才说:“然后他让我有多远多远,骂我光调自己是直男,说的好像他是弯的一样,我就是他的赚钱机,少特么给自己加戏。”
“听你这么说,我怀疑是你把他当兄弟,他本就是喜你。”顾亦晗赏了他一枚白,对严穆这么多年愿打愿挨的原因作合理猜测。
顾亦晗还没来得及慨一男人之间友谊的固,听到夏初这话,直接过渡到了神奇,觉得严穆能忍夏初这么多年,到现在还没砍死他简直是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