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时休受不住了,揽上木绥就想开啃,被木绥生生避回座位吃了顿烛光晚餐,不过聂时休全程盯着木绥,拿她饭,木绥也受到了他的目光,一直笑着,但就是不看他,她怕神一对上就天雷勾地火了……
“那你要是不听话一,今晚过后它们可能就碎成破布了。”
饭后木绥又在客厅里放起音乐,拉着聂时休就踩着鼓舞,但与其说是舞,不如说是抱在一起晃悠。
木绥弯了弯嘴角:“那来年八月二十号吧。”
八月二十号,那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来年八月二十号,正好三周年。
聂时休紧了紧他的手:“一定会的,我也希望你生命里随时随地都是我的影,我一定会如影随形地跟着你,让你想摆脱也摆脱不了。”
聂时休凑近她,低低:“就是每天晚上都的那件事。”
木绥把巴搁在他肩,在他耳边轻轻说:“时休,我大分时候是一个很无趣的人,但和你一起的时候,我都觉得很有趣,我也想和你一起经历更多有趣的事,最好可以填满我这一生所有的时光节。”
木绥当然觉得到聂时休某个位的变化,不过她有心捉他,无辜:“什么啊?”
……
聂时休得这个结论心里喜滋滋了好一会儿,又翻压着木绥叹:“哎,还有大半
“喜啊。”
不过她心里有想好的日,她想了想:“你想早一吗?”
木绥回来之后经人理,他们俩没有重新领证,还是继续从前的婚姻关系,就像两个人从来没有断过一样。
“那我要怎么才算听话?”木绥十分上。
聂时休又说:“你觉得元旦节怎么样?新年伊始,日多好,或者人节?”
聂时休知她使坏,他也不恼,转而询问:“你喜不喜咱俩这套衣服?”
“当然了,我早就想找个机会公开嘚瑟了,一次所有的狗!像现在我天天都只有和周雨樵孙逸他们炫耀,他们都快打我了。”顿了顿又说:“不过还是看你,多久我都可以等,不过也不要太久哈哈哈。”
“亲的。”顿了顿又擅自补充了一句:“我你。”
“先叫两声亲的来听听。”
聂时休揽着木绥的腰,几番想上其手直接了了事,但后来又想阿绥都这么布置了,他不能破坏气氛,免得显得自己跟个没见过世面的二愣一样。
现在已经快十二月了,木绥也知聂时休早就已经开始准备这件事了,要办婚礼也是随时的事。
聂时休小声:“阿绥,你觉得我们的婚礼定在哪个日比较好?”
“那宝贝儿,我现在就想和你有趣的事行吗?”聂时休还是忍不住。
“好啊。”
况且现在这气氛真的太好了,他纠结着纠结着还真的宁静来。
凌晨,聂时休抚着木绥的眉心,那片肤已经不怎么皱着了,像是经他经年抚摸,终于被抚平了一般。
木绥记得,木绥很在意。
“不要,要你的心就好了。”
聂时休愣了一,随即笑起来。
“哈哈哈,想的想的,你别生气嘛。”
聂时休脚一,把木绥拦腰抱起就走:“你就撩吧,我看你明天是不想床了。”
“可我们刚刚已经吃过饭了啊。”木绥仍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