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定是她,木绥在这么个时候还要见她肯定不会简单。
孙哼了一声,撇撇嘴:“也没什么,大的那个之前是叫木遥的,木龄是太太给小的那个取的名字,不过后来太太走得突然,大的那个那时候三四岁了,闹着要龄龄这个名字,奉康少爷偏心啊,就把名字给大的那个了,不过龄龄是太太给二小取的名字,我从她没生时就喊起,所以习惯了。”
“木绥?”孙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很是想了一会儿,随后才恍然大悟:“哦,你说龄龄啊?”
聂时休猛地抬,脑里飞速旋转,快速叮嘱周雨樵:“雨樵,籍系统就算了,但银行账这个事你帮我盯一,我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我办完了其他事就来替你。”
当时木绥说‘随便取的’。
木暄说过他是葬在南山上,不过他们家一向不喜忌日的时候祭拜,说是容易勾起伤心往事,所以总是清明节的时候祭拜,可木绥总是在忌日那天去的。
“你想想她会不会和什么朋友谈这些?或者说她临走之前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或者最后去了哪里?有没有可能留什么线索?”
聂时休疑惑:“这是怎么回事?”
聂时休有了思路,就放心大胆地往南山去了。
聂时休都快疯了,他烦躁的搓了搓脸,他还真他妈就是什么都不知!
聂时休想起了之前木昀确实喊过木龄一次遥遥,想到此他不禁攥紧了拳,说话声都了一些:“那后来名字又是谁取的?”
记忆里的那声音和现实重合了,孙叹了气:“随便取的,那时候太太刚去世,家里面本没人龄龄小,都好一阵还没个称呼,我就去问兰少啊,结果少就说叫我随便取一个,哼,真是的,好
聂时休去的时候正好看见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来倒,不过看样神很好。
那姓孙,她虚着睛望向这边问:“小伙,你是迷路了吗?怎么在这儿啊?”
孙大手一挥,朗笑:“老二嘛,就是龄龄啊,你也别怪我老婆,我喊习惯了改不过来,不过叫绥绥也好,绥绥也好。”
交代完他转就开车走了,一边往南山去脑里一边回忆木绥有可能和谁谈起这件事,他把他知的人一个个的过滤,陈苑、夏夏、李引玉、赵许……还有前阵木绥见过的那个大学室友!
聂时休此前是陷了木绥心如海底毫无破绽的怪圈,可是只要是人,怎么可能没有破绽,他既然可以在木绥不知不觉间了解到她那么多的过去,那他一定也可以了解更多。
但要他放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聂时休赶紧走上前去,有些局促又有些期待:“孙,我……我是木绥的丈夫,我是想来问你事。”
“龄龄?”聂时休觉得他们说的可能不是一个人:“木龄吗?不是木龄,是木绥,是第二个孙女儿。”
他本就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找到木绥的蛛丝迹。
他的墓旁边有一个守墓人,是从前他的陪嫁丫鬟,不过一直没成家,木死后她就脆搬到南山上造了个清雅的木屋住了。
周雨樵叹了气,劝:“休儿,你不要这么极端,你先想想其他的线索,你们在一起生活这么久,你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