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樵抬脚就准备踹,可没想到门一猛地从里面打开了,他没控制住惯直接就栽了他们家里。
聂时休心脏嘭嘭直,只要木绥尚在人世,就是翻遍整个中国他也一定会把她找来。
事实证明他的猜想是对的,可他能想到,木绥自然不会想不到,甚至会比他想得还要周到。
周雨樵惊觉自己失言,当时也就噤了声,随后语气也了来,打算劝劝他。
“能是能,不过你要什么?”
所以这件事绝对是木绥自己安排的,她只是想彻彻底底地离开京城,将她和她的过去斩断得净净,所以她绝对没有事!
聂时休先是给聂家打了个电话报平安,随后拿着钥匙就门了。
周雨樵见着聂时休越开越快,不自觉拉紧了座位上方的扶手,咽了咽:“休……休儿,你慢,你要去哪儿?”
聂时休甩开他,警告地盯了他一。
不过他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木家人,木绥苦心孤诣计划了这么多,他不能给她毁了。
聂时休开完门之后转就走,周雨樵顾不得自己摔了个狗啃泥,一骨碌爬起来就跑过去拉住聂时休,四瞟了几,又是气又是急:“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鬼样,还有你看看这地方被你糟蹋成什么样了,是人住的吗!要是弟妹……”
“上次阿绥取钱时那家银行门的监控记录能不能调来?”
周雨樵已经来过好几次了,前几次他和聂时迁他们一样不敢多说话生怕他伤心事,可这次他实在是忍不了了,再不看两,聂时休烂死在家里他们都不知!
聂时休抢先开,可他久不开,一说话嗓十分嘶哑难听,他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说完整的句:“你站在这里,不准动任何东西,等我二十分钟。”
说完他就转上楼了,留周雨樵一个人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动不自在,动又不敢动。
果然,二十分钟之后,聂时休就从楼上来了,看样已经把自己清理过了,巴上不再冒有胡茬,发也打理得归归整整,上原先咸菜一样的行已经换,虽然整个人看上去仍然很疲惫,依旧一圈青黑,但至少面上还过得去。
木绥那两样秘密东西没了,木绥此前见木延等人说的话分明就是临别赠言,木绥事前一天晚上的种种表现种种绪明明都有迹可循,偏偏他昏了什么都看不来!
聂时休看监控越看越灰心,他看完银行门以及周边商铺的监控,甚至还去了交门调了那边路段的所有监控来看,可是却并没有发现任何蛛丝迹,只知木绥当天最后一
“你知不知伯父伯母还有迁迁他们天天都提心吊胆!你至少吱个声儿啊!”
周雨樵急忙跟上。
但也不排除她把钱交付给了某个朋友的可能,不过木绥没什么朋友,聂时休觉得这个可能也不大,总之无论如何,他需要知木绥那天取钱之后的路线。
”
上次聂时休就没有看见过木绥取来的大量现金,他甚至还特意四留意了一番都没有看见,可木绥若是离开,她不可能把这么多现金放在上,所以她一定仍是把钱存了某个银行,只要找到这个账,到时候她一旦取钱,不论在哪里都能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