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海月默了默,随后:“我知你一向是个有想法有主意的人,孰轻孰重肯定已有自己的考量,无论你什么我都支持你,只是莫要让自己后悔,再不济,也不能比现在更伤心。”
还有,木绥不知的是,凌海月曾经不小心见到过木绥的诊断单――抑郁症,很多人都说,善良的人容易得抑郁症,因为他们总习惯
“自由?”凌海月难得疑惑。
凌海月歪过,继续:“木绥,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是真的很善良。”顿了顿又笑:“我不知现在的社会风气是怎么回事,有时候说一个人善良好像就是在说他是冤大、是不明,但我始终认为,善良真的是一项温柔又好的品质,我钦佩这种人。”
“不知,可能不回来了吧,但是……”说到这里卡了壳。
木绥毫不掩饰,了。
木绥目视前方,不甚在意地笑了笑。
木绥自然而然的,脑中浮现了一个人的映像,她笑了笑,里满是柔和的星芒:“应该算吧。”
神,开始否定起了自己:“忘了吧,那时候是我太偏激了,人活一世,总有些人值得你保持理智和清醒。”
饭后凌海月说想买衣服,两人便一路去了商场。
凌海月察言观,适时接:“有舍不得的人?”
凌海月眨眨:“这是自然,不过听你的意思,你是遇见了这样的人?”
以我苦厄,换他福泽。
不过随即又皱了眉:“可我现在还不够自由。”
木绥抬一笑,把话还了回去:“我知了,谢谢你。”
木绥想了想,心里改了一遭。
☆、畅聊2
“还回来吗?”凌海月有些惊讶,但依旧克制有礼地询问。
木绥扣着桌,:“是啊,心的自由。”
送到之后刚好遇见她儿来找她,这时方才得知是老人今天趁家人不在偷跑去,大概是越走越远迷了路,那人对木绥千恩万谢,生说木绥就是活菩萨,惹得木绥哭笑不得,好容易才告了别。
是啊,再不济,也不能比现在更伤心。
凌海月知木绥和赵许那一段,不过看木绥如今平和的态度,肯定早把赵许忘得净净了,那此外必定也有遇。
没一会儿,木绥抬起,静静:“海月,我可能要和你一样,要离开京城了。”
凌海月从一开始就很欣赏木绥,这个原因也是其中之一,木绥大学时候就温柔,虽然也有很多人说她惺惺作态,但凌海月和她相时间久,很多随可见的小细节真的现她确确实实是一个温柔又善良的人。
一顿饭来,两人各有所悟,都算是抖落了一包袱,木绥忽然觉得,有这么一个可以谈心的人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
接着就不说话了,似乎在琢磨什么,凌海月也不再多问,只静静等着。
开车经过一段路边的时候看见一个老人朝过往的车招手,却久没有车停,木绥看寒风凛冽,老人又面煞白,大概是冷得紧了,她便停了车,这老人大概神状况不太好,问了许久才问一个地址。
返去商场的路上凌海月开:“许多人看见路边有一个看起来不太正常的老太太都不会愿意多,有的怕摊上事儿,有的怕麻烦。”
凌海月表示接受:“那我也祝你早日度尽苦厄,成得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