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病,我病了。」阿德泰决定顺推舟。他想不比病了更好的解释,就让泰迪误会吧。
「那怎么办?」泰迪急得要掉泪了,首领病在鸡鸡那么隐密奇怪的地方确实难治,而且确实不方便让人知,免得遭人嘲笑。
泰迪,他想来想去首领会如此奇怪,肯定是生病了。只是他想不明白首领生病,怎么会既难受又快乐的表。
睡得正香的泰迪突然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那声音中伴着呻,好像在压抑着什么,他从未听过。他好奇地睁开了睛,随即一脸吃惊,吓得差呆若木鸡。
「哼唔……啊……唔啊……唔唔……」
什么声音?好吵。
「你别急,我会想办法治好的。」阿德泰安,望着那双已经湿了的丽银眸,心里一阵
阿德泰,受到染也很快闭睡着了……
正当阿德泰苦思要如何向泰迪解释,才会让泰迪相信时,泰迪已开问:「首领,您是不是病了?」
不过阿德泰很快就回过了神,因望渲染变得极红的双眸里满是慌乱。怎么办?竟然被泰迪看见了,肯定是自己的声音太大吵醒了他,明明自己已经努力把声音压到最低了。
那满是肌肉的魁梧健硕躯,还因为双手的怪异动作微微颤栗,并挂着一层薄汗。那张皱着眉,但角微翘,象是痛苦,又象是偷的熟悉面孔,也挂着一层薄汗。
泰迪完全忘了如果真是病,阿德泰会治疗术早治好了,而且他也会治疗术,本不用去找什么大夫。
「不用了,我这个病很难治的,大夫治不好,而且也不能让人知。」阿德泰赶紧抓住泰迪。怎么能让他去找大夫来看,若让人知自己火难耐半夜手淫,定会被笑死,自己以后还如何去见人。
现在要怎么向他解释?总不能实话实说,告诉他已经发育成熟的自己了思期,最近每晚一到深夜就会梦,醒后火焚,不得不手淫纾解望。
这时,阿德泰的视线正好和泰迪的对上,阿德泰这才发现泰迪醒了,一震,顿时停双手的动作,一脸惊愕,明显被吓傻了。
泰迪还太小,本就不知望是什么东西,更不知阿德泰的行为是在手淫,等他长大后想起此时总会羞窘无比,有想找个地钻去的冲动。
「病?」阿德泰愣了一。
「首领,您病得重不重?您是不是很痛苦、很难受,我上去找大夫来给您治病,您等等我。」泰迪焦急无比地叫,说着就要床离开。
泰迪一听,小脸霎时大变,煞白如纸。首领真的病了,怎么办?!
泰迪满腹疑惑,首领怎么回事?半夜三更不好睡觉,却抓着用的鸡鸡搓来去,还如此怪异的表。
只见原本该抱着他睡的阿德泰,不知何时放开了他,上镶了金边的宽大红睡袍不见了,一丝不挂地躺在他旁。壮结实的双手不知为何抓着间长巨大得离谱,布满大大小小的诡异肉珠,还有很多密糙的黑,说不的狞狰骇人,好像怪兽一样的深红鸡鸡搓。
夜,并未因两人都睡着了而结束。夜,才刚刚开始。而且这一夜会成为两人永生难忘的一夜,并完全改变了两人的关系,泰迪一生的悲剧从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