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车厢窗hu上的玻璃。
如果把厕所和乘务员休息室里面的挂镜也算作玻璃的一种的话,那么这间车厢的玻璃真的是数不尽数了。几乎每个沙发座上,每张桌zi上都可以看见大大小小的镜zi,地面上也有一些玻璃和镜zi的碎片,更别提那些行李箱或者旅行包里面能不能翻chu来的镜zi了。
“这间车厢哪里来的那么多镜zi?”
乌鸦十分烦恼的嘟哝着,他随手从某个桌zi上摸到了一个圆形的,巴掌大的小镜zi,这镜zi可能遭受的比较严重的磨碎,镜面上有很多裂纹。
看着很yan熟。乌鸦盯着这面小镜zi看了半天,这镜zi是破损的,镜zi里面映chu他的脸也是破碎的,这让乌鸦不经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庞。
“别让血溅在玻璃上。”猫tou鹰也随手拿过一面镜zi来玩,嘴里同样嘟哝着这句话,他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如果真的把血溅在玻璃上会发生什么?”
“别提这么糟糕的设想,你想想这个车厢里面谁有血?自然只有我们四个人类了。”乌鸦xia意识地反驳他,但过了一会儿,他又说dao:“不……或许我们可以回到之前的车厢里去,比如12号车厢?那里有很多的血shui。”
乌鸦和猫tou鹰对望了一yan,俩人很有默契一前一后往回走,但很快他们就发现了不妙的事qing,回到12号车厢的那扇门被锁上了。
“我记得我们jin来的时候并没锁门。”猫tou鹰说。
乌鸦皱眉:“那么它不是自动上了锁,就是被什么人别有用心的锁上了。”
顿了xia,乌鸦又说:“我记得12号车厢的门是你开的,钥匙呢?”
猫tou鹰回答:“我留在钥匙孔里了。”
俩人皆无奈的看了看12号车厢的连接门,看来此路不通,必须另寻chu路了。
可是说要另寻chu路,一时间两个人都没什么线索,11号车厢这么多面镜zi和玻璃,在灯光照耀xia亮晶晶一片,晃得人yan睛都要花了。
黑猫一直蹲在离乌鸦不远的地方盯着他看,乌鸦不guan他,他就这么一直盯着望。但偶尔的,黑猫也会好奇的拿起一面小镜zi放在手里玩一阵。
至于那位恶狼则一直坐在角落里的沙发座上闭目养神,偶尔会睁开yan睛望着窗hu外。
这两个看着都不好惹的男人、都是那种似乎完全对逃离密室gen本没有兴趣的家伙,而且黑猫和狼也相互厌恶的样zi,一直都尽力隔得远远的以保持距离。
现在的qing形很严峻,四个人当中一个人完全不肯pei合,还有一个是那种pei合了也没多大用chu1的。而且11号车厢的连接门上的提示也让人值得深思,心怀不轨的人到底是谁?这么一个疑问,让每个人都不得不建立起一层心防。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乌鸦和猫tou鹰翻遍了整个11号车厢都没有察觉到任何相关的线索,车厢里几乎只有满地的镜zi和玻璃,随着昏暗灯光,默默发chu那种闪耀的反光,一yan望过去,亮堂一片。
乌鸦无意间半捂住自己的yan帘,那些镜zi的反光太qiang烈了,他觉得亮的有dian过tou。
于是乌鸦向猫tou鹰求证:“那些镜zi的反光好qiang烈,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