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

清晨，阳光落在上还是清冷的。

“小樱，你可有什么不适？”

蕴澈看看我满枝的枯，又看看她容光焕发容颜，有些不信：“真的没事吗？是不是你与我在一起，会损伤了你？”

迎着刺目的阳光，我仔细打量他边的“小樱”，她肌肤如雪，白皙得晶莹剔透，上还有种极淡的香气，她似乎刻意掩饰，所以凡人闻不到，我仔细气，才嗅那是幽兰之香，我不由得一惊，看向别院窗前的那一株墨兰。

我虽日夜苦修，片刻不敢倦怠，也至少要百年才能再修成人形。

挣扎到疲力竭，我颓然跪坐在地上，苦笑着摇，再摇！

“你不必再叫了，他听不到的。”我循声看去，声音来自于窗边的那盆墨兰。

原来前的女竟是墨兰的人，难怪她会知蕴澈与我的滴滴，骗得过心如明镜的他。

中如烈焰灼烧，我急迫地想冲蕴澈的房，问问他：“你如此痴迷与她，真的是因为你把她误以为我吗？”

锦瑟的话音未落，蕴澈已快步走房门，衣衫还来不及穿好。看到满地的落叶和满枝的枯，也被惊得呆住了，急切地询问着正颦颦袅袅走房门的“新”。

那株墨兰是王爷三年前自熠王府带回来的，说是那墨兰亦有灵，带她回来与我作伴。那墨兰确实有些行，但寡淡，从不与我交谈，我只当她潜心修行，渐渐忘了她的存在，这几日未留意，竟盛放的份外艳。

“蕴澈，你认错了人，我才是你的小樱！我才是……”我试图提醒蕴澈，可惜我叫的嗓都哑了，蕴澈却本听不到，他只顾着半跪在地上为我拾起落叶，小心收藏好，他的动作还是那么温柔，那么悉心。

“别担心，没事的。”她浅浅一笑，附在蕴澈耳边轻声告诉他：“我因为急于幻化成人型耗损了太多真气，以致伤了元气，需要一阵才能恢复。”

一百年对我这株经历过沧海桑田的樱花树来说，并不久，于他这样的凡人来说，却是由生至死。即便他在我上留可辨识的痕迹，也终究不能在这凡尘俗世中寻到我的肉。

锦瑟战战兢兢回：“是您的樱花树，昨晚还好好的，不知怎么，一夜之间叶全都落尽了？”

“他听得到，只

蕴澈啊，她不是我啊！你认错了人。可这不是你的错，这是我的错。只怪我初见他时太过开心，一不小心忘了季节，在冰天雪地里为你花开满枝。他看我非凡尘俗，掘地三尺将我带回王府，却不知，我灵早已与灵山的土地为一，莫说绝地三尺，便是掘地十丈，也必会损我灵脉，毁了我五百年的行。

“啊！怎么会这样？”丫鬟锦瑟的惊叫声打破别院的宁静。“王爷，不好了！”

“什么事？”蕴澈在房不紧不慢地问。

？莫不是，他以为那舞姬是我？

可我的脚已在地深固，丝毫无法移动，我只能拼命地舞动手臂，拼命地对着他呼喊，然而，他所能听见的只有风声，所能看见的只有怀中的玉温香。

（六）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心生百味，悲喜交加，喜的蕴澈终究是在意我、担心我，悲的是我与他相交数年，他再怎么糊涂，也不至随便把不相的女人认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