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曾经将自己扒pi凌迟的男人,居然会变得如此懦弱,懦弱得连他这个囚徒也瞧不起。
林皓羽猛地一颤,双拳已悄然nie紧。
听到耳边青君那戏谑的笑声,nei心早已被纠结的ganqing压抑得难以chuan息的林皓羽终於被击溃了。
他转过shen去,双目圆睁,死死地盯著青君那张英俊而mo魅的笑颜,突然一字一句地说dao:“是,我对不起父亲,对不起母亲,对不起我林家的族人。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啊,我的师尊!”
“关我屁事,你要杀就杀,少这麽婆婆妈妈的!”青君怒吼著翘起了自己仅剩的尾巴,就连shen後的发丝也似要倒竖起来一般。
只一刹那,林皓羽便失去了所有的矜持与端庄,他凶狠地推搡了一把青君,竟将对方推到了一扇木柜前。
青君被林皓羽大力推搡著,本就被束缚著双脚一个没站稳便狠狠撞到了木柜上,硌得後背一阵发痛。
他吃痛地皱了皱眉,还来不及呵斥林皓羽几句,紧接著又被这小zi掐著脖zi重重地抵到了木柜的门上。
“啊!”
青君抬手抓住了林皓羽有力的手腕,张大的嘴里只艰难发chu了几声呜咽。
“嘘,别吵。不要吵醒了你的徒孙。”林皓羽微微眯了眯yan,诡异地笑著亲吻住了青君的双唇。
“唔……”
青君急躁地转动著yan珠想要脱shen,冷不防自己xia`shen那gen肉`棒却被对方轻轻地nie在了手中任意把玩。
就如猫儿总ai吃鱼,狗儿总ai啃骨tou一样,青君那gen大肉`棒被人一nie,他整个人都受不了了。
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放弃了挣扎,就连腰shen也开始酥麻发ruan,青君觉得自己再这麽被林皓羽折腾xia去,就是连站也快要站不住了。
“师尊,你很享受嘛?既然这麽享受,又为何总是不知好歹地想著死呢?”
林皓羽终於松开了青君的双唇,他的手再次重重地rou了rou青君的chunnang,趁著对方舒服地呻yin之际,林皓羽已是掀了自己的袍带,将kuaxia的男gen送ru了青君翕动不停的後`xue之中。
“呃!”青君全然没想到林皓羽今日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等他意识到shenti已被侵占之时,已是有些晚了。
“你好卑鄙啊……”
青君深xi了一kou气,不得不说,林皓羽这家夥倒是颇有几分淫技的,只片刻的chou`cha便已让他浑shenyuchao澎湃。
“师尊这话真是过奖了。”林皓羽笑著咬了咬了青君的hou结,一手揽了对方的tun,一手正为青君温柔地lu动著颤抖的肉`棒。
此时,林皓羽衣袍仍在shen上,只不过束带已解,kua间那gen东西也堪堪没ru了青君的tinei,而青君却是赤shenluo`ti,毫无遮掩之wu,更是不由自主地扭著腰肢摇著屁gu迎合著林皓羽的侵犯。
此qing此景,淫靡羞耻,却无人能知。
突然,林皓羽往上猛地一ting,青君旋即发chu了一声悠长的低吼,他那gen东西业已xieshen在了林皓羽的手心。
林皓羽缓缓chouchu自己的分shen,低yan看了看自己手心那大片的白浊,想到之前青君那屡次求死的言语,他的yan中竟似是蒙上了一层阴翳。
“师尊,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你生生世世都被囚於此,只属於我林皓羽一个人。”
林皓羽抬手将手心上的白浊涂抹到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