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羽轻轻地放开了青君,自己也坐到了青竹床边,他笔的背第一次弯得这麽厉害,他那双修长而定的手也轻轻地颤了起来。
林皓羽不敢置信地抚摸著青君冰冷的,他使劲地摇晃著对方,那颗柔的颅只是随著他的摇晃而抖动,那双紧闭的丝毫没有睁开的意思。
又懒又贪吃的师尊喝足傲雪酒吃饱亲手烹饪的之後就在他边睡去,只有那一大簇尾巴伴随著他在梦中也愉悦的心微微地摇动著。那时候林皓羽尚未修
声:“师尊。”
也好,反正他们之间早已没有退路,也不应该有退路。
可对方毕竟是自己的师尊,是那个曾经睥睨天威风凛凛,傲慢而倔的尊,过了一段时间之後,青君终於才算恢复了正常,至少对方表面上不再表现对自己的恐惧,这个倔的尊是将他所展示过的脆弱与无助都全藏了起来,收了回去。
只会更加恨自己吧。
自己的手指摸到的肌肤是那麽的冰冷,本该复活的青君似乎仍在死亡的深渊之中。
林皓羽瞪大了双,再次仔细看了看青君修长矫健的,对方上那些漂亮的金花纹竟是比以前还黯淡了不少。
可自己就是没停手,一直到对方被剥得浑血肉模糊搐著死去後才回过了神。
林皓羽平静地走了过去,他掐住青君的巴抬起了对方的,看到一张紧闭双的漠然面容。
林皓羽当时吓坏了,本不敢多看一青君的尸,抱了那张还乎乎的曹就赶紧逃了虚境,直到七七四十九天之後才去将对方放了来,然後守著他在一片金芒中复活。
“师尊……你还不能死。”
林皓羽自己都有些不太明白为什麽当初他会这麽狠,居然因为青君想要逃跑就脆把他倒吊起来了活剥了一漂亮的。
又过了些许时日,林皓羽算著已是青君死後的第四十九日,这一天一大早便去了虚境。
林皓羽收拾好那张草又小心地锁回了柜里,他抚摸著表面光的柜,看著那把被自己亲自加上去的锁,不知不觉地就苦笑了起来。
要是对方知自己把他那张给唐古了裘衣,不知他会是什麽反应呢?
“师尊,该醒来了。”
林皓羽把青君的尸摇晃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对方睁开双,那张总是保持著克制与冷静的面容终於难以自持。
“师尊?!”
虚境安静得就像没有人来过一样,当林皓羽推开关押著青君房间的房门时,对方仍赤地躺在青竹床上,耷拉著脑袋,四肢被镣铐拉伸著,红的茸尾巴被压在屁後面,有那麽一还垂落到了地上。
事後青君萎靡不振了很长一段时间,甚至一度看到自己就会怒吼就会发抖。
他那张若玉的面容变得比青君那张铺满的死气的脸更加惨白,而那双寒星若坠的眸也变得空而麻木。
林皓羽整个人都变得怔忡了,他攥著青君搭在床边的尾巴反复地在自己掌心搓,就好像好多年以前他经常的事一样。
整个过程中被迫恢复原形的青君不断地惨叫,不断地咒骂,甚至是不断地哀求。
林皓羽赶紧托起青君的腰,数了数对方的尾巴,一,二,三,第四尾巴已经脱落了,可是……青君却没有醒来。